明天又是一場挑戰，絲毫不容我懈怠。
好在季言那邊的速度也很快，三兩天的功夫，就已經找夠了證據，宣告李川北要坐十五年的牢，入獄當天，我特意去監獄看他。
李川北還是那個德行，隔著玻璃都一直喊我老婆。
實在是有點忍無可忍，我對著李川北問道，“你到現在都還不願意跟我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嗎，李川北，你就不怕我找到更多證據，然後再次申訴，讓你這一輩子都在裏麵待著嗎？”
李川北的眼神裏明顯閃過一絲恐懼，但是轉瞬即逝的，又消失不見，“老婆，你說什麼啊，你快放我出去吧，跟他們說是你開的玩笑，我是你老公，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簡直就是冥頑不靈，我真是想不通，幕後的那個人到底給了李川北什麼好處，能夠讓他都坐牢了，還要死死咬著不鬆口。
“李川北，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好處，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他給你的，我也可以給你，隻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說道。
不管我怎麼說，李川北都還是那個樣子，說什麼都不願意承認，一口一個老婆。
二十分鍾的探視時間，全部都在跟他廢話了，警察過來請我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說道，“我感覺這男人就是個神經病啊，回答牛頭不對馬嘴的，這位小姐，我感覺你是問不出來什麼的。”
是，我也明白了，無奈的點點頭，對著警察說了一句謝謝就轉身出去。
呼吸到警察局外的新鮮空氣，我整個人還有點發懵，如果李川北這一條陸走不通，那我又應該去找誰查線索呢？
正想著，顧燦就給我打電話了，聲音有點激動，結結巴巴又說不清楚。
“哥，是不是找到王芬了？你先別著急，慢慢說。”我說道。
“不是，”顧燦直接否認，然後又說道，“跟找到差不多了，警察說，查到王芬的身份證信息已經出國了，小芬現在去了德國，我要是去德國的話，一定能夠找到她。”
去了德國？
不由得，有點晃神，莫言不是也正好在德國嗎？
“如九，你在聽嗎？”顧燦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裏。
我趕緊應了一聲，說在聽，又聽見顧燦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如九，我想去德國找小芬，萬一是被拐賣到了德國，我就能夠救她回來了，但是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的錢，再說還要辦護照什麼的，你能不能幫幫我，借我一點錢，然後再托關係幫我辦一下護照，我保證，我以後一定還給你。”
“你不能一個人去。”我幹脆的回答。
他急了，“你放心吧，我真的會還錢，我找到小芬就會回來的，我拿，我拿生命做擔保好不好，或者我賣一個腎給你，都可以。”
我要他的腎幹什麼啊，有點無奈，繼續解釋，“我是說，你不能一個人去，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