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戈夷國的人吧?”正當洛施施和玄兒套近乎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洛施施轉眼看去,躺在離自己有四五米的軟毯上,淩婉兒對自己善意地淺笑著……
“是啊,我不是戈夷國的。請使用訪問本站。”正當洛施施說完,楚夏就撩開簾子進來了,而楚揚也立刻起身從他手裏接過已經熱燙的罐子,並放置在桌上,轉頭看向洛施施,道:“姑娘,下一步該做什麼?”
楚夏坐到洛施施的旁邊,倒是什麼話也沒說。
“這麼快?我看看!”這才去了幾分鍾吧,怎麼可能就燒開了?洛施施滿臉不信,她上前湊上去仔細瞧了瞧。
沒有想到,還真的是燒開的,那裏麵原來白淨的人參被水燒開後汁液都有些泛黃了,而且依著罐子的熱度,裏麵的水還有些微的沸騰。
嘖嘖,該不會是使用非正常手段燒開的吧?
在洛施施看來,這非正常手段就是利用了內力加注了火的燃力。
畢竟在這紛爭的古代,用內力都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濕衣服烘幹的,不足為奇。
“玄兒,你過來——”洛施施轉頭溫柔地喚道。
玄兒看到洛施施在叫他,於是興奮地跑上前來,看了看桌上的熱罐子,又看向她,稚聲道:“神仙姐姐是讓玄兒把血放到這裏麵嗎?”
“恩,是啊,玄兒是勇敢的小男子漢,來,神仙姐姐在你這裏割一個小小的口子,咱們隻要一點血就可以了哦。”洛施施把玄兒抱到桌子上坐著,然後握住他的小手,指了指他的食指。
“恩,來吧,玄兒不怕疼!”像是鼓足了勇氣,他嫩聲而堅定地看著洛施施,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楚揚心疼而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站在旁邊輕輕拍他的肩膀。
“爹爹,玄兒不怕疼!”仰起頭,玄兒看向自己的父親。
“是,玄兒永遠是爹娘最驕傲的孩子!”看了看心愛的女人,楚揚抬手摸上兒子的小腦袋。
淩婉兒什麼都沒有說,但那細微的嗚咽聲還是顯露了她的情緒。
“——”洛施施很無語地看著這一家人,怎麼看怎麼像是自家兒子去上戰場拚殺的樣子,偶滴神啊!這隻是幾滴血好嗎?本小姐當年在學校,每年都要割手指驗血的,咋就沒有人來心疼一咪、咪啊?
無言地翻了個白眼,洛施施拿起桌上的小刀,在玄兒細嫩的手指上輕輕一劃,頓時,幾滴鮮紅的血並滴落到了熱氣騰騰的罐子中,而洛施施終於在這一家人緊張的心態下說道:“可以了!”說完,在玄兒的傷口上撒了點自己腰間小瓶子裏的藥粉,頓時,血便停止流出。
把小手放到楚揚緊張的大手上,無奈道:“給,還你!這麼緊張,看來是親生的!”話裏戲謔的味道很重。
洛施施拿起旁邊的勺子快速地把在罐子裏凝固的血攪拌開,剛想找一隻小碗來裝一點出來,哪知剛抬頭準備開口,麵前就送上來了一隻小碗。
嘖嘖,這男人剛才不是坐得好好的嘛,怎麼這會兒湊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