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報案必須要到案發地點最近的派出所?”
聽到這話,蘇白頓時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拖著箱子,走了半,終於到了平安派出所,最後竟得到這樣的答複。
“郝隊,你來看看,這裏有個學生打架。”
正在和蘇白談話的警察忽然被人叫走。
蘇白第一次來派出所,雖是沒法解決自己的問題,但此時卻是想要瞧瞧這裏的熱鬧。
於是蘇白坐在谘詢台前開啟吃瓜群眾模式。
“年紀輕輕還挺狠,你為什麼打他。”這位郝隊個子雖然不高,但穿著一身警服,又配上嚴謹的氣質,對人有種特殊的震懾力。
“他是我高中同學,經常欺負同學,我看他不爽很久了。”話的是個栗子頭的年輕人,聽這話,竟然也是剛剛升大學的新生。不過看著可比一般學生成熟多了。
“這子以前都是仗著人多欺負別人,現在被我碰見了,打了一拳直接就逃,真沒種。”著栗子頭又斜著往後看了一眼,那裏有個流著鼻血的嘻哈風少年。
“都是老同學,以後都很難見到,要不你就道個歉,和解了吧,這事犯不上大動幹戈。”郝隊建議道。
“也行,你跪下道個歉,我就放過你。”那嘻哈少年躲在一個警察後麵,一副欠揍的樣子。
“嗬,警察大哥你把我拘留吧,我不可能道歉的,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這是我願意付出的代價。”
靈敏的八卦嗅覺告訴蘇白,這裏麵肯定有故事。
栗子頭真男人,心中為他點個讚。
······
平江大學,9號宿舍樓,0。
處理好各種開學瑣事,蘇白終於是如願躺到了日思夜想的大學宿舍裏。差不多的寢室,差不多的教學樓,大學隻是多了一種叫做自由的氣息,讓人生出無限期待。
“你叫蘇白?長得還真白。”一個頭發略有卷曲,臉上依稀可以看見痘印的室友問道。
“哈哈,其實就是因為不運動,宅家裏才這麼白的。”想想自己躺在床上一個多月,估計是沒有人比蘇白更宅了。
“運動?嘿嘿,想做啥運動?”微卷少年一臉猥瑣笑著問。
“就是打打籃球,跑跑步這些。”此時的蘇白猶如一張白紙,不染顏色,雖高中寢室裏也偷偷和室友觀賞一些教育片,但是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詞語,完全沒有什麼想象力。
這個微卷少年叫做葛倫,是蘇白室友之一,另外兩個分別叫做白石路、褚依山。
“你知道白石路和褚一山去哪了嗎?”蘇白剛剛才到,沒見到另外兩位室友。
“山哥去圖書管了,是要預習什麼《高等數學》。”
“至於白石路,你還不知道嗎?聽他第一就和人打架了,破了學校最快受處分的記錄,現在還在派出所,過幾才來。”
“這樣呀,我不知道誒。”
沒想到室友裏麵有個學霸,還有個急脾氣,隻有葛倫正常點。
但要是再過段時間,蘇白再這句話,就會把隻有後麵的話刪掉。
“吃飯了嗎?”葛倫問。
“還沒。”到吃飯,蘇白就想到了自己8888的餘額,得趕快想辦法掙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