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思遠離開了,玉凝忙撤開,道:“抱歉。”轉身走開。
淩燁宸卻猛地攥住她手腕將她壓在牆壁上,學著她說了句:“抱歉。”狠狠吻上她的唇,強勢撬開她牙關,在她口內攻城掠地,索取蜜津。
她忽的想起方才傻乎乎喝下了他賜的‘打胎藥’,一時悲戚哀婉不知出自何處,抬手捶打他背上傷口,要將他推開。他疼的額頭上滲出顆顆汗珠,卻依舊不肯將她鬆開,大掌探進她衣襟,狠狠揉~捏她胸前柔軟。
她又羞又惱,苦於唇瓣被他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淚水若泉,不斷湧出。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情~欲的味道。
她心口一沉,用盡渾身力氣,別開臉頰,喊道:“哥,可以放開小妹了麼?”
淩燁宸身子猛地一震,倏地離開她一尺,急促的喘著,沙啞問道:“你都知道了?”誰告訴她的?
玉凝抬袖擦去淚水:“是。不知你是爹爹的第幾個兒子?我排行第九,你排第幾?”
淩燁宸冷冷一笑,俯身,薄唇輕佻的在她唇瓣一下下摩擦,“知道了也無妨。”攔腰抱起她瘦小的身子,望著她尚自平坦的小腹,聲音壓抑道:“今天我停下,絕不是因為你喊了我一聲哥。你逃得了這一次,下一次絕沒有這樣的好運。”
回到榻邊,兩人解衣同睡,他迫她枕在他的手臂,逼她擁著他的腰身,又將她緊緊箍在懷裏。
玉凝要迎接的流產腹痛遲遲不來,反倒小腹一陣陣暖意,舒服極了,直到哭的累了,那‘打胎藥’也沒有發揮作用,不知不覺間,呼吸著他身上男性熱血混合淡淡清香的氣息,沉沉睡去。
淩燁宸聽聞她呼吸調勻,睡得安好,緩緩睜開雙眼,滿是憐惜的看著她睡顏,一夜無眠。
翌日晨。
玉凝醒來,見淩燁宸已經坐在桌邊,退去了上衣,緊實的臂膀、寬闊的背上,傷口觸目驚心,他在給傷口換藥,可背上傷口不高不低正巧在後背中部,換藥沒有辦法獨自完成。
在自己還未意識到的時候,玉凝道:“我來吧。”披衣起床,走去幫他換藥,裹傷。問道:“怎麼不讓張叔進來幫你換藥?”
淩燁宸穿著衣物,將肌理分明的胸、腹遮蓋,自然而然道:“你在睡覺,他進來不方便。”不願意別的任何男人看到她睡顏。
薛玉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介於甜蜜的幸福之間。突地低落長歎一聲:“多謝哥哥為小妹著想。”
他冷冷一笑,“小妹客氣。為兄應該的。”眼中似有一抹深意:“去洗漱梳妝吧。”
玉凝一愣,點點頭,就著他備好的熱水洗漱後,擦了一把臉。一扭頭,在桌上看到一塊鏡子。
她雙手猛地顫抖,毛巾啪的掉在地下。
自從容貌毀了之後,她再沒勇氣照鏡子,跟淩懿軒一起的時候,他也貼心將鏡子都銷毀了。
而且昨日,那桌子上明明沒有這麵鏡子。
她忽然明白了,淩燁宸有意羞辱她,讓她看看自己究竟有多醜陋不堪。
落下幾滴淚水,嘴角卻別著僵硬的笑,他想看她難過,想看她出醜,那就讓他看個夠。走去抓起銅鏡,深吸一口氣,直直望向鏡中自己的臉。
驚得“啊”的一聲。將銅鏡扔在地上。
緊皺秀眉,表情複雜,厲聲道:“淩燁宸,混蛋,我的小狐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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