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可是,溫大哥說了,他會盡全力讓若初好起來。”樓東鑫在第一時間已經是谘詢了溫驪錦,而溫驪錦得知榮若初再次暈倒時,已經是火氣大發,跑來了醫院。
“好,我相信……”劉欣雨擦幹了眼淚,然後回去做魚肉團子。
醫院裏,由於榮若初這一次病情加重,縱觀全球,溫驪錦是最棒的心髒科醫生,樓西顧不得不讓溫驪錦加入進來,但是,溫驪錦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
“西顧,我有要求。”溫驪錦這時說道。
樓西顧不由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你這時候來跟我提要求?”這是真愛的表現嗎?
溫驪錦卻是一改往日溫文爾雅的態度,然後冷酷的盯著樓西顧:“你不配照顧若初,所以我有要求,而且我來做叵初的主治醫生,是經過了若初母親和弟弟的同意,也是整個心髒科網絡共同推薦而來的,我敢保證一定能讓若初活下去,除非你不想看著她活下去!”
樓西顧是投鼠忌器,他從未想到有一天,溫驪錦為借此威脅著他,而他,也就這樣甘心情願的受了他的威脅嗎?
不用問,樓西顧也知道,溫驪錦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所以,他斷然拒絕:“不可能!”
他就不相信了,這世界上隻有一個溫驪錦能看好榮若初的病嗎?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溫驪錦像是變了一個人,說完就馬上離開了,連去看望榮若初都沒有去。
樓西顧一拳砸在了牆壁上,他早就知道溫驪錦是個偽君子,就會落井下石,還枉為了榮若初一直當他是大哥,竟然在這個時候見死不救,要和他提條件!
點燃了一支煙,樓西顧心裏想著,一定會有生機的,天無絕人之路,沒有了溫驪錦做主刀醫生,也會有別人。
當他撚熄了煙,回到了病房之後,見到榮若初正在給護士們算命理,他有些不悅:“你們出去!”
兩個護士本來是圍著榮若初的,年輕的女孩子對這一命理和預測的前程都很好奇,可是樓西顧卻是毫不客氣的趕走了她們。
“對不起,樓先生!”護士見樓西顧生氣,馬上道歉。
護士們走了之後,樓西顧坐在了榮若初的身邊,榮若初凝視著他:“怎麼對小女孩子們發脾氣?”
“這些女孩子沒有眼竅,明知道你生病了需要休息,還纏著你要算命理,真是不懂事。”樓西顧說道。
“證明我有魅力啊!”榮若初輕笑了一聲,然後是反過來安慰著他,“好了,看你生氣得眉頭又蹙了起來……”她說著,伸手去撫平他的眉眉心,以後她都不在他的身邊了,誰還會來為他撫平煩惱呢!
榮若初隻字不提病因,而樓西顧也不再提,他心事重重,她卻是積極向上,當晚上她在他的懷中睡著了之後,他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睡顏,她最近病得太厲害了,臉頰都瘦了不少,而且膚色也是非常蒼白。
他伸出了手,輕輕撫上她的膚色,吹彈可破的嫩膚,在他的手指裏滑動,他的雙眸不由變得更為深邃了一些。
忽然,榮若初的心口處一陣疼痛,她輕聲的叫了一聲,然後睜開眼睛來時,見樓西顧正看著她,她馬上就怔住了。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榮若初輕聲問他。
樓西顧卻是低啞著聲音:“很疼嗎?”
“不疼。”她還輕笑了笑。
想起以前,榮若初在醫院裏陪伴著哥哥的時候,哥哥在半夜疼醒時,她也這樣問,可是哥哥說他不疼,這樣的對白,隻是換了人,但是,情義卻一樣,從來沒有改變過。
樓西顧知道她疼,她隻是忍著說不疼,他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這吻,如雨露滋潤著她的心田,也如風兒輕舞著情人的發絲般,又如雪花點點的落於頰畔,他的唇片輕輕的卻又柔柔的吻著她的略顯蒼白的雙唇。
榮若初有些害羞,他的雙眸那樣多情的凝視著她,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擔憂,也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深情,仿佛那份情,到了眼底的最深處,濃得再也化不開。
她也輕輕的回吻著他,勾勒著他的薄唇,似乎是要打消他眼底的憂慮,她還俏皮的使用了舌吻,隻是,這舌頭在打著卷兒時,沒有男人那般靈活罷了。
而樓西顧此時已經是不再滿足於一個吻了,他伸手,輕輕的褪去了她的衣服,直接吻上了她胸前的柔美之處……
“西顧……”榮若初臉一紅,於是心跳加速,腦有些缺癢。
“別怕。”他知道她認為這是在醫院,兩人就這樣的……“我隻是想吻一吻你……”
很快,她光潔的軀體全部呈現在了他的眼中,他戀戀不舍的吻著白嫩嫩的柔美處,讓她是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
榮若初的身體瘦了很多,她一向本來就纖瘦,這一場病下來,更是瘦了好幾分。
樓西顧將她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再疼痛,似乎隻有這樣,就能讓她的病好起來。
榮若初感受著他熱烈的溫度,他的氣息一直在好的頰畔,她輕輕的淺吟,像是一曲夜間小曲子,在他的耳邊不斷的輕唱,而他就這樣在她的身體上留連往返,從額頭到了腳趾,從後背到前胸,無一處沒有印下他的烙痕。
而這一晚,他並沒有和她行歡,卻隻是吻著她,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親吻著她的膚色,讓她在他的唇下沉淪、輕吟,他聽著她叫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永不停歇……
直到差不多天亮時,她累極了才漸漸的睡去,小巧的身子蜷縮在男人的懷裏,他擁抱著她,不舍得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樓西顧仿佛在聽到了榮若初在說,“西顧,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我要做你最美麗的新娘……”
“會的,一定會的。”樓西顧在她的耳邊輕聲許諾,“你是今生唯一的新娘!”
無論未來怎麼樣,他都隻要她一個人,做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