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的“不”字,還沒出口,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她彎腰,下意識的捂住後麵,吱唔了半,才憋出了一句話,“長痔瘡了,估計這會兒傷口裂了。”
著,還故意齜了齜牙。
墨白居然還轉了個身,往她那地方看了看,“血流了不少,你衣服脫了,我看看。”
衣服脫了?看……看看?
這什麼重口味,就算是男的,那是痔瘡呀?居然要看看?
蕭晨僵在原地,仰頭看著墨白,嗬嗬了兩聲,“別別別,我回去處理。”
著,後退著,邊揮手,邊落荒而逃。
到家,蕭晨看著髒了的內褲,再想想墨白脫衣服看看的事,她臉有些紅了。
畢竟還是少女,再心大,也是難為情的。
“叮咚”,手機信息聲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看了看,意外,是墨白的。
“痔瘡嚴重,也要去看醫生的。”
蕭晨吸了吸氣,回了信息,“不嚴重。”
準備按發送鍵,想想,又刪除了,輸了個,“裂了,這幾,怕是不能陪練了。”
發完,她便將手機扔到了一側,一臉通紅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全部收拾好後,她給餘淮視頻了下,卻沒人接,又給今去看豆豆的同事,打了個電話。
才知道,豆豆下午病情一下子惡化了起來,是肺部感染,咳了血出來。
她手忙腳亂的化了個妝,拿了頂鴨舌帽,就匆忙下了樓。
“餘哥,怎麼回事?昨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看著蹲在搶救室外的餘淮,出聲問道。
餘淮雙手抱頭,好一會兒才站起身,卻是目光呆滯。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他就了這幾個字,然後靠在門上,臉上毫無血色可言,本來還略顯發福的身材,這一次,瘦得不成形。
蕭晨往後踉蹌了下,也跟著倚在了牆邊。
“進去再話吧!”
搶救室門開後,醫生卻就隻留下了這句話,便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離開了。
餘淮當場就跪在了地上,頭拚命的磕著地。
那一聲又一聲磕地聲,讓蕭晨的心,一下接一下的輕顫。
她轉身,上前,抱著那醫生的腿,“醫生,您再想想辦法,那孩子還那麼。”
醫生站在原地,微微俯身,扯開蕭晨的手,“孩子太,這場手術,我們盡力了。”
蕭晨的手垂了下去。
這時,有人靠近了她,“或許你可以去請這個人,請到他,可能還有救。”
蕭晨忙站起身,看著來人,見是個穿著清潔工衣服的人。
“裴鬆平,這個行業的專家,隻是,一般人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