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卻沒想到,第二,餘淮又給她打電話,是俱樂部那邊,需要她再去下,有人指明讓她去。
下意識的,她就想到了墨白。
驀地,有些後悔,昨表現太過了。
不過,隨即想著,反正,他也認不出自己,能練練手,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到了那邊,墨白坐在台階上,穿著一套白色的運動服,看到她過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蕭晨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在他身側坐了下來。
“你沒上學了?”
蕭晨眯了眯眼,她禁不住的轉頭看著麵前這個墨白,總覺得他和她之前認識的墨白差距太大了。
她眼中的墨白,犀利,為人刁鑽,傲氣,反正無一優點。
而作為蕭晨認識的墨白,似乎就截然不同,溫和,親切不少,也不那麼咄咄逼人,點頭,
“嗯!”
她應了聲,起身,“您好,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與墨白離得太近,她心裏多少還是心虛。
大概是感覺她不願意多聊,墨白也沒多。
點了點頭。
這一場,墨白的力度明顯控製了許多,有進有退。
倒是讓蕭晨有些驚歎,他的拳擊底子。
墨白很明顯,不是半路出道的那種,動作看似並無不尋常之處,力道,卻收放自若。
而且,在他們這個年齡,身體還有這樣的柔韌性,也足以看出,他平常都有鍛煉。
而墨白也同樣驚訝於麵前這個年齡相仿的“男生”。
他自己實力如何,他心裏還是明白的,前幾年,他曾多次在少年拳擊賽上,連獲多年冠軍。
自認,國內,很難旗逢對手。
可是,麵前的人,很明顯,實力絕不輸於自己。
甚至,比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勾起了他十分的好奇,他練習拳擊與武術,已經十幾年了,出了國後,也經常遊走在各大俱樂部。
卻很少遇上對手,要麼,半路出道,要麼,蠻力過重,要麼,就是底子不足。
總之,蕭晨是他這些年,遇到最好的對手。
一場下來,倆人皆是暢快淋漓。
蕭晨提起地上的包,對著蕭晨俯了俯身,“我去下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
蕭晨將門合起,靠在門上,扯了扯胸前被綁緊的繃帶,吐了口氣,轉身,看著鏡中的自己。
鼓了鼓腮幫子,壓抑著腦子裏的興奮。
這麼多年,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與人對打,竟是這樣的滋味。
隻是,如果那個人,不是墨白就好了。
或許,她能與他成為好朋友。
在洗手間又呆了回,待心情平複後,剛出來,俱樂部的老板就和經理就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