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約我出來的。”王瑉燦滿臉色相的看著顏怡,手也不老實的摸上了她那隻搭在台麵上的左手。
對於王瑉燦這個人,顏怡在接觸他之前,是做過詳細了解的。
不僅不學無術,喜歡瞎混,人也色的不得了。否則,是不可能在得知她與權夜的恩恩怨怨後,還願意跟她交往的。
“對了,這兩位是?”顏怡犀利的目光,掃向了王瑉燦身邊的兩個男人。
看上去打扮的都挺得體的,但是通過他們的眼神,不難看出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人。要不然,也不會跟王瑉燦在一起了。
“哦,我來介紹一下。”
王瑉燦放下酒杯,將手搭在坐在自己左邊那個男人的肩上,說:“陳有朋,我好兄弟。”
接著,又將另一隻手,搭在了右邊那個男人的肩上,“路平,也是我好兄弟。”
“陳先生,路先生,你們好。”顏怡皮笑肉不笑的跟兩人打了聲招呼,心裏是滿滿的嫌棄。
曾幾何時,她顏怡接觸的可全部都是像權夜那樣的大鱷,頂層成功人士。可現在,卻隻能跟這些讓人惡心的垃圾坐在一起喝酒,真是可悲。
但又能怎樣呢?目前大概也隻有這些人,能供她使喚了。隻要能教訓鄭夕晨,她還是能暫時忍受一下的。
“早就聽聞顏怡小姐才貌雙全,冰雪聰明,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哈哈,來來來,顏怡小姐,陳某先敬你一杯。”陳有朋端起酒杯,湊到了顏怡的麵前。
顏怡藏起眼神裏的蔑視,也端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陳先生過獎了。”
陳有朋敬完酒後,路平也跟著敬了一杯,還沒進入正題,顏怡就喝了三杯酒。因為這酒比較烈,所以就算她酒量不小,頭也有些微微犯暈了。
她知道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便適時打住了,對王瑉燦說:“王先生,可還記得我約你出來是為了什麼?”
“這個當然記得,今天下午我打電話問過我妹了,老頭子的手術已經成功做完了。”王瑉燦說。
“是嗎?那恭喜了,祝伯父早日康複。”陳有朋說。
“去去去,是不是傻逼?”王瑉燦說:“他要是早日康複了,哥還能這麼自由自在的坐在這兒跟顏怡小姐一起喝酒嗎?”
說起來,王家也能算是一大戶人家,做房地產起的家,雖然沒有權夜,顏怡,甚至lisa家的產業大,但也差不到哪兒去。
王瑉燦的父親王海泉,為人一向正值,平時管教子女都是很嚴厲的。
所以王瑉燦和妹妹王曼婷從小到大一直都很怕他,但怕歸怕,王瑉燦仗著母親對自己的寵愛,依然是三天兩頭的惹是生非。
在父親王海泉生病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說的也是,說的也是。”陳有朋訕訕一笑,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顏怡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手中的酒杯,然後問他,“那麼,王先生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顏怡小姐你說呢?”王瑉燦討好似的看著顏怡,就像一個任由她擺布的手下。
顏怡知道王瑉燦的心思,也很清楚自己在他心裏如同女神般的地位,於是就無所顧忌的告訴他:“你怎麼做我不幹涉,我的目的,隻是想讓鄭夕晨歇菜。”
顏怡口中的歇菜,並不是讓鄭夕晨死。因為憑權夜的本事,不管怎麼弄死鄭夕晨,都一定會被他給查出來。
五年前她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五年後的今天自然學到了不少東西,也懂得了收斂。所以,隻要把鄭夕晨從醫院給趕出去,這就夠了。
因為現在鄭夕晨最在乎的並不是權夜,而是自己好不容易拚來的事業,所以搞垮她的事業,絕對要比拆散她和權夜對她的打擊更大。
本來顏怡是計劃著先假裝跟鄭夕晨冰釋前嫌,再一步一步布琪的,可在種植地遇上後,她就明白了,此時的鄭夕晨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包子。
這個計劃顯然是行不通,思來想去後,得知王海泉住院後,就隻能利用王瑉燦來達到目的了。
“鄭夕晨?那是誰?”路平問。
王瑉燦說:“一個醫生而已,讓她歇菜,這對哥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
“你打算怎麼做?”陳有朋問。
王瑉燦沉默了一下,冷笑道:“很簡單,先弄死老頭子,再嫁禍給她,可謂是一舉兩得。”
自從得知王海泉生病後,王瑉燦就一直在盼著他早點死掉,因為隻有他死了,作為長子,王瑉燦才能順理成章的接下公司,並且以後再也沒人能幹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