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被嚇了一跳,看見老者那略有深意的目光,也不敢再繼續往下說下去。
淩哲微微皺眉,對於這位老者的主人要請他上去做什麼,他絲毫不感興趣。但是眼前這位老者剛剛展現出的縮地成寸的本事絕對不是煉氣期可以做到的。
如今淩哲雖然可以狂妄的說自己雖然煉氣一層但是憑借種種本事可以與煉氣巔峰抗衡,但是築基期和煉氣期有著本質的區別,不是淩哲現在能靠著一些前世的知識能抗衡的對象。
本來淩哲的計劃是辦一些瑣事,然後便繼續尋找邪修蹤跡,如今在這一茬兒上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不想耽誤今晚斬邪道的事情。
可如今既然這個老者做了個請的比劃,也自然也有些強硬的意思在裏麵,見不見他主人,已經由不得淩哲說了算了。
他輕歎了口氣,便跟隨老者上樓了。
淩哲來山城縣的目的不過是看望所謂的父母斬斷因果與宗門任務的完成,他現在想走也是有辦法的,但是沒有必要因此節外生枝,既然有人想見,那就見了便是,看老者態度也不是因為他打傷護衛的事情想要興師問罪。
他跟著老者進入一間精致的包房,裏麵空間十分寬廣若是想可擺滿五六桌宴席,可裏麵隻有一張桌子桌上也隻坐著兩人,周圍有不少護衛肅然站立。
老者恭敬的向桌上的白衣青年鞠躬說道:“少主,人已帶到。”
淩哲順著老者方向看去,見這名青年年紀不大,身著的白衣也不是什麼名貴之物,身上也並無太多修煉跡象,可背後所展現出的氣質隱隱有種九龍衝天的感覺。他已經感覺到此人應該來自是丹陽國皇室血脈,否則凡人斷然不會讓他有那種感覺。
淩哲微微作揖道:“在下玄陽宗淩哲,不知閣下找我有何事。”
青年旁邊坐著的官服男子聽罷,悄聲對白衣青年說道:“殿下,這應該就是我剛剛提到的這次鎮妖峰派出來的門派行走了。”
白衣青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淩哲問道:“原來是玄陽宗高徒,不知閣下與我護衛有何糾葛,竟是在樓下大打出手。”
淩哲也不慌亂,娓娓道來起因後果。
官服男子聽了起身拍桌怒斥道:“好一個玄陽宗行走,你不知道這裏今天被貴人包場了麼,虧本官前日還物想親自招待你,怎知你既然如此不知禮數,來人拿下!”
這官服男子正是山城縣的一方縣令陳慈,他自十幾年前任職以來,也算是心勞政拙、平易近人,深得這一方百姓的認同。
而白衣青年是這丹陽國的三皇子,身為皇室血脈曆來繼承權的競爭都是頗為激烈,如今正是他求賢若渴的時刻。
早聽聞過陳慈政績優異,為官也有些時日擁有不少人脈,前些日子又剛好因為妖邪鬧事的事情來請求過援助。自己起了拉攏之意,這才帶著自己的貼身皇衛白老和一幹大內侍衛委身來到此地。
聽到陳慈想要拿下淩哲的時候,三皇子微微皺眉。他和陳慈也算往來了兩日,也認同了陳慈的本領,怎麼今日一見到這個玄陽宗行走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平日的穩重都消失了,不過是想討點酒喝又不是什麼大事情,玄陽宗行走的身份值得起他的賞賜。
三皇子立即抬手喊道:“且慢!”
阻止了自己身後已經躍躍欲試的人群。
他對淩哲微微笑道:“陳縣令何必如此,不知淩少俠遠到,是李某失禮了。白老,你去通知掌櫃,備好兩壇上好的醉仙釀給這個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