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的兩兄弟,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共同打理家族。
閻子容剛剛結婚。
聽說妻子是校園一霸。
當然這都是外界人的揣測的結果,因為沒有實際性的證據,當年那驚鴻一瞥的求婚,已經成為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但是時隔多年,再無人見到過他的妻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閻家。
女人懶懶的躺在搖椅上,眯著的眼睛,皮膚透明到幾乎白皙,底下是隱約呈現淡青色的血管,她的身體十分的嬌小,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旁邊坐著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五官如刀削斧鑿般精致,又像大理石般冷硬,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男人整個人都充滿了高貴不可侵犯的氣息。
就是這麼高貴的一個男人,正坐在搖椅旁邊,用自己那雙大手,在輕輕的剝著提子的皮。
很快,一個提子的皮就被剝幹淨了,然後又放到女人的口中,女人始終都是眯著眼睛,偶爾會張開嘴巴,吃下一顆提子。
紅紅的嘴唇,上麵泛著淡淡的水光,看上去令人十分的有食欲,閻子容心思一動,幹脆就吻了上去。
溫暖的眼睛倏地瞪大,男人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溫暖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阿容——”
男人就輕輕笑了,眉眼溫柔,一個永遠冷著一張臉的人,突然就變得如此的溫柔而專心致誌的看著她,當一個男人,尤其是這樣優秀的男人,認真的看著一個女人的時候,任誰也沒有辦法拒絕。
尤其是在這樣昏黃的光線裏,他的麵容帶上了一絲神聖的意味,這個光明而完美的男人,溫暖的心,突然顫抖起來,她多麼配不上他啊?
男人抬手撥開她額前散落下來的頭發,薄唇吻下去,印在她眼角,分分寸寸,設下誘惑,令她對他所做一切都毫無抵抗力。她感到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長裙裏,輕輕地撫摸。
她麵上一熱,還沒開口,就聽見閻子心怪聲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嘖嘖嘖……我說,你們要不要這麼甜蜜啊,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太沒道德了!”
溫暖轉頭去看,這是在閻家,能夠看到閻子心也不是什麼怪事,主要是今天周末,閻子容為了兩人方便,給所有的傭人都放了假。
許深情也來了,還是那個奇特的女子,從骨子裏就透出一股溫潤來,讓人看到她,突然就明白了,歲月靜好的意義,她淡淡地微笑,並不如閻子心那樣吊兒郎當的。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彼此的心裏,都有著莫名的感覺,從某種情況上來說,其實她們兩個人是一樣的卑鄙。在這兩兄弟還不諳情事的時候,就勾動了他們的心。
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罷了,頂多會成為心口上的一粒朱砂痣,偏偏這兩兄弟一個比一個長情,一個比一個深情,都是咬定了便不肯放手的主兒,才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麵。
多麼自私啊,因為人生太黑暗了,就想要那個人來溫暖自己,讓從此生活充滿樂趣,生命不再孤寂。
閻子容眯起眼睛,“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