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玉這次不比上次,需要跳舞,所以她也樂的清閑,與長孫月卿幾人一道坐在樓上,邊喝著酒,邊看著歌舞。
“嘿,你們說說,這些個姑娘要是沒我的指點,她們能跳的這麼好嗎?”鳳青陽一邊飲著酒,一邊對著這些姑娘指指點點,滿臉的自得之意。
“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不常逛窯子,能對這些男人的喜好這麼了解嗎?不要臉!”穆錦繡繃著肩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嘿,你這婆娘怎麼說話呢?還我不要臉,我這臉咋了,礙你事啦!你沒事老說它幹啥?”鳳青陽挑眉瞪眼,擺明了就是耍無賴。
“你!你!”穆錦繡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隻好求救似的看向璿玉:“玉兒,你哥這麼欺負人,你是管還是不管啊?”
璿玉好笑的搖了搖頭,裝著不解的問道:“你前幾日不還對他無限崇拜嗎,說人家無論做什麼都帥的不要不要的……怎麼?今日就不帥啦?”
“你!你!你們兄妹都一個德性!哼……”穆錦繡頭一偏,倒是誰都不理了。
璿玉幾人看她如此,皆憋不住的在一旁笑了起來。
“繡兒……”
“長孫月卿!你個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打折你的腿!”
正聊的來勁的眾人突然被兩聲大吼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去,隻見穆坤正臉色鐵青的看著穆錦繡,而長孫肅清已一個箭步衝了上來,說著就要打長孫月卿。
“爹……爹……你這是做什麼啊?”長孫月卿拿起扇子,一個閃身就躲到了璿玉的身子後麵。
“你還有臉問我做什麼?你自己說,你離家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裏?如今回來又為何不回家來見我?”長孫肅清下巴上的胡子都被氣的一抖一抖的,這個不爭氣的臭小子,皇上要封他做官,他不做,一天天的見不著人影,若不是前段時間,抓了莫習回來審問,他到現在還不知他竟是跑去西陵了,這要換作往日,他去就去了,也就罷了,隻不過這幾年軒轅與西陵關係緊張,倘若他這一去發生了什麼事,那該如何是好。
“爹,我這不是有事要辦嗎?”長孫月卿躲在璿玉身後,一臉苦哈哈的笑。
“是啊,伯父,月卿與我確實有些事情要辦,這才一直沒有歸家去看您……這麼說來,倒也是怪我,是玉兒思慮不周了……”璿玉欺身對著長孫肅清就行了一禮,怎麼說長孫肅清也是月卿這一世的父親,這禮說什麼都少不了。
“唉,唉,郡主這可就是折煞老臣了,您這禮,老臣要如何受得起?”長孫肅清也跟著回了璿玉一禮,行禮間,還不忘狠狠瞪了長孫月卿一眼。
“鳳公子,您可真是好福氣啊,得了小女終日陪伴在左右,如此這般照顧著……隻可憐了老夫,雖日日思念著女兒,但卻連女兒一眼都望不得……”璿玉等人尋聲望去,隻見穆坤正麵色不愉的與鳳青陽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