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月卿展開了折扇扇了扇,自動過濾掉了玉柳那一點沒有殺傷力的眼神。
簡墨軒瞧了瞧玉柳那一副受了挫的模樣,本想替她出言頂上長孫月卿兩句,但轉念一想,自己以後終究還是要回天上的,到時候長孫月卿若是繼承了天君一位,再想起來找自己算賬,那可怎麼整,思來想去,隻好充當了和事佬,出來打了個圓場:“嗨,我這媳婦也是覺得你們在門口這麼張揚的親熱會有那麼稍微一點點的不合適,嘿嘿……”
簡墨軒誇張的笑笑,隨即又對著長孫月卿身後的人說道:“燕空,你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比他們還奇怪,竟然堂而皇之的站在人家的後麵明看,你平日裏還有這癖好嗎……你還真當自己是那洞房花燭夜上的紅蠟燭啊?”
燕空清咳了幾聲已示尷尬,其實他剛剛是要避開的,但是沒想到,還沒等他避開呢,他們一眾人便出來了。
“我的親妹子呀,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身份嗎?眼下滿大街的士兵都在抓你呢,你竟然還有心思擱這兒卿卿我我的,你這心咋這麼大哪!”鳳青陽的手臂旁若無人的摟著穆錦繡,嘴裏還叼了根枯黃了的野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璿玉。
璿玉嘴角抽了抽,他這副痞子樣到底是跟哪個大爺學的,這死出明顯就是一個街頭混混摟著自家二房逛鬧事的樣啊,我們要是再配合配合,遞給他點保護費啥的是不是就更像了……她倒是要好好問問,臭不要臉的,他倆到底誰更有傷風化?
“好了,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咱們就進屋說吧……”長孫月卿若無其事的牽著璿玉率先進了屋,璿玉心中哀歎一聲,唉,看來還是他臉皮夠厚啊……
待大家都坐定了,璿玉才稍顯凝重的說道:“昨夜,我和月卿去了宮裏,眼下宮裏的情況實在是不太好,皇上病重,貼身的侍衛又都被換走了,我估摸著靜佳他們下一步很有可能是要逼宮了……”
“逼宮?”大家齊齊一愣,倘若真被璿玉言中了,那到時候免不了一場惡戰,又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將卷入其中,慘死在權力的爭奪之中。
“玉玉,皇上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會這麼突然,前段時間不還挺好的嗎……”玉柳蹙著眉,老人們雖然常說,病來如山倒,但是常情之下也難免會出現意料之外的險情,她總是有種感覺,此次皇上的病得的絕非偶然……
璿玉轉頭看了看長孫月卿,示意著讓他說,畢竟昨夜是他把的脈,他應是更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