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隨處綻放的霓虹,編製夜的美麗。
一輛全球限量的紅色法拉利停在路邊,無疑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車子前座正在上演著真人級限製畫麵,一男一女火熱地交纏在一起的身軀,汗濕了整個車廂。
那是一個長得極為精致的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妖嬈邪氣,有棱有角的臉異常俊美,烏黑茂密的碎發,劍眉下是一雙多情狄花眼,厚薄適中的紅唇,隻需要一眼就能讓人沉淪,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魅惑的氣質更是讓人迷醉,骨子裏卻透出幾分壞壞的感覺。
黑色的襯衫敞開兩個紐扣,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膚,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更是妖媚至極,褐色的大波浪卷發,嫣紅的唇瓣,衣物已經滑落至腰間,一雙手伸進男人的襯衫裏麵,兩個人忘我的糾纏在一起。
伴隨著男人滿足的低吼聲,他優雅地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慢裏斯條地整理好衣襟,從自己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
“寒少……”正在整理衣裙的女人因為眼前橫空出現的支票倏地抬起頭,嘟著紅唇不滿意地嬌嗔道。
“親愛的,你可以走了……”高深莫測地笑容掛在他的唇邊,修長的手指拍了拍身旁女人的臉頰溫柔地說道。
他的眼眸,帶著溫柔,隻是那樣溫柔,是最為殘酷的。
“我……”女人一愣,眼角隨即翻湧處幾行熱淚,小手緊緊揪著牧少寒的襯衣,梨花杏雨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惜。
“乖……我們不是說好了好聚好散嘛?”捧起女人那哭花了的臉,緩緩拭去她臉上的淚珠,他的語氣,依舊那麼溫暖,可眼底卻已經出現了一絲冷褻。
死纏爛打的女人,這是他最大的忌諱。
“寒少……求你……求求你……不要拋棄我……”牧少寒的溫柔,更是讓女人淚如泉湧,俯過身子,緊緊抱著他,天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擁有多幾天的溫存。
感覺到自己的襯衣似乎沾上眸子黏糊糊的液體,有輕微潔癖的牧少寒再也忍受不了了!
“滾!!別在讓我重複!”他緊皺著眉頭,雖然說話聲音不大,卻滿滿的都是震懾力。
“我……”女人抖動著肩膀,怯怯地看著牧少寒,最後還是拉開車門走了下去,隻是,在拉開車門之前,還不忘拿走放在一旁的支票。
看到女人這個動作,牧少寒眼裏那是無盡的鄙夷,但也隻是無奈的聳聳肩,這樣子的情節,他早該習以為常了,不是嗎?
女人打開車門,才剛剛跨出一隻腳,牧少寒便已經發動引擎,車子如同一隻爆發的獅子一般飛奔出去。
“嘟嘟嘟嘟……”
感覺到口袋裏手機的震動,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牧少寒苦笑一下,最終無奈地打開藍牙耳機接起來。
……
……
“好,我快到了,”漫不經心地聽著另一邊的絮絮叨叨,終於等對方先收線,牧少寒才鬆了一口氣。
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牧少寒又愛又恨的媽媽楚美玲,其實也沒有恨那麼誇張,他隻是不喜歡老媽總是逼著他相親而已。
說起相親,那簡直就是牧少寒的一本血淚史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了多大的能耐,才能“守身如玉”到現在。
可這次,楚美玲更是過分,竟然還慫恿他來法國來相親,他敢不來還揚言要斷了母子關係,在這樣赤果果的威脅下,牧少寒還是飛到了法國。
據說,對方是楚美玲的好友,當初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訂了娃娃親,不管對不對眼,見一次可能就直接辦婚禮。
一想起結婚,藍慕軒的雞皮疙瘩全部都起來了。
現在他不過也就25歲而已,風華正茂,怎麼可能這麼早跳進婚姻的墳墓,其他什麼都好商量,至於結婚,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