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要給這件事,特別妖兒與柳若之間的吵架有個了結,柳若認為,應該是由於他誤信了某些事情而造成的。他們又來到路口,賣橘子的地方。上一次,那個肥頭大耳的人走到他們身邊,已是一個獨例。
柳若沒問妖兒:“這個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但他明顯地感到,這個人明顯對妖兒有企圖。柳若問妖兒:“你是不是不想搭理他?”
妖兒說:“是的。”
柳若對妖兒說:“不錯,我也發覺,那人有點對著你死纏爛打的意思。”
妖兒問柳若:“你現在說這話,還又有什麼意思呢?”
柳若反問妖葵:“你先不要問我,我且問你,你過去應聘的公司名字是不是叫‘獵豹’?”
妖兒說:“不錯。”
柳若又問:“那麼我問你,你回來之後,又為什麼沒有馬上告訴我,麵試你的是哪家公司的名字。”
妖兒:“我回來之後,要急著向你討論,為什麼麵試沒成功的道理。”
妖兒想,這一切,就該不是真的,隻是柳若認為妖兒去應聘的這家公司,名字對他而言,不是一個好征兆。
柳若理虧。
因為柳若做的事情,比妖葵想象的要多,有一些事情,柳若僅隻是看看。
柳若問妖兒:“怎麼會有圍觀者?”
妖兒無語。
柳若發現一些青絲女鬼,纏繞柳若,追問:“你既然也看到了,有個闊臉人在跟蹤妖兒,那麼你又為何要獵豹?”
柳若斜著眼問:“獵豹?你不要說笑了。”
青絲女鬼接著問:“難道你忘了,當日在飯館裏的一隅,你是怎麼對待妖兒跟我們的翠兒的?”
柳若這才知道,翠兒是青絲女鬼的臥底。
柳若發現翠兒對妖兒有一點舉動的行為,是在很早以前,蜘蛛精泛濫的時候。每到夜裏,妖兒都會小心提防著蜘蛛精。柳若不以為然,柳若說:“我也是為你好。你這樣天天不上班,我有的時候出門,還怕被女鬼驚了呢!”
柳若問妖葵:“那麼你處在這樣一個狀態,你會怎麼辦?”
妖兒又無語。因為她分不清,柳若這樣做的目的。
柳若把臉貼近妖兒的鼻尖,對妖兒說:“我是不知道的。但你不是也發現,自從和我認識之後,就有一些人跟著你。”
柳若問妖兒:“難道我如此做,就並非不是要救你?”
妖兒說:“你錯了,你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林明星的蛛洞,到處都是雜草一樣的蜘蛛精,你不也是接到林明星的消息,想除掉我這跟雜草?”
柳若“嗤”了一聲。
柳若對妖兒說:“你不要同我說話。相對你而言,我當然是要站到林明星一邊的。林明星是我過去的同事堅好友,現在也是。既然我接到林明星的消息,有兩位編輯走了,那麼我就有權把你清除出局。”
妖兒心裏清楚得很,“清除出局”這個詞,對於柳若來說,就是根據林明星的指示,也就是過去柳若和林明星一道上過班的蛛洞裏蜘蛛精附體的人的規矩,將妖兒又重新送回蜘蛛精口裏。林明星對柳若說:“她妖兒上不上班?不上班的話,這人就是壞!”
柳若說:“是!是!雖然我不懂,但是按照林明星你們那裏以往的規矩,外麵的蜘蛛精都應當找到蜘蛛精的同伴,如妖兒這種人,就是你們的害人精,不是麼?”
林明星對柳若說:“你看著我,我問你,你是否知道我們的編輯,我們的單位下麵那些人做的事情?”
柳若說:“嗬嗬,我當然就不知道。妖兒她是怎麼如何逃竄到此,我會把我觀察她的一舉一動都隨時彙報給我們的人的。”
妖兒的心中,卻很無奈,此時要走,卻不是明智之舉。因為自從上次被黃雨救過她之後,妖兒的心裏,就一刻也不安寧。在獵豹公司的廊坊裏,妖兒又見到他。黃雨說:“咱不能讓蜘蛛精從柳若和你的關係上入手。那一次,它們無數個蜘蛛精,在各處布下天羅地網,現在好了,從你眼中看到的一位正常人,竟然也變得不正常起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妖兒說:“是的,那天我的確是呈蒙你們的關照,讓我得以窺見紅龍的美,紅龍一出,大廳裏紅光閃閃。隻看見那些跟蹤我的蜘蛛精,皆被震住。”
黃雨又對妖兒說:“這就是了,你且不要留意我們的真偽,因為你身旁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斯圖亞特的楊堅和尼派來,窺視你的。我隻問你,柳若是不是看見你沒有信心,而對你見死不救?”
妖兒回憶起,柳若和自己正在戀愛。
黃雨說:“是呀,如果你正戀愛的時候,你自己沒信心,柳若又為何還要‘獵豹’?對一個女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