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總。”
“哦,貝鬆。”
“華太太,您好。”
“你好。什麼時候過來的?”
雖然不會喝大酒,但也是少喝不了的。今天的場景同樣也讓季琳想到了以前,那次也是如此,可是心裏卻是感激他對自己的保護與信任,而今天,同樣的原因,同樣的目的,可是真的心裏很別扭。
“小琳。”
“哦,爸爸。”
“越澤的媽媽走得早,有些話,我這個當爸爸的,不得不跟你說了。你別介意啊。”
“沒關係的。”
“小琳,越澤是我的兒子,我是了解他的。有些事兒,已經發生了,就不能改變了,還是要往前看的。看看這裏的男人,又有哪一個是能說得明白的。重要的是他還在意你。有些時候,快樂是要自己去尋找的。這話雖然有些不中聽,可卻是再實在的不過了。你是個聰明孩子。”
“爸爸。我明白的。”道理誰都明白。
“爸爸老了,我們都想越澤能越走越穩,我想季董在天有靈也是跟我們同樣的心願。小澤從小到大,說到的事兒,都做到了。他答應給你父親的事兒,他也一定會做得很好。”拍拍她的胳膊以示鼓勵。
“越澤,你不愛她,為什麼不離開她。這樣痛苦的是你們兩個人。”貝鬆端著酒杯,輕輕地對華越澤說。
“有些事兒,不是我們想到,就能辦到的。”華越澤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
“哎,怎是搞不懂你們中國人。”
“你不是喜歡中國人嗎?”
“當然了,你們的文化底蘊,我喜歡,可是你們處事有些太底蘊了。管不了了,下個月我想回法國一趟,一起吧。”
“誰批準你回去了?”
“看看你那愁冷的樣子,也想我跟你一樣嗎?差不多,我得回去找找感覺了,不然的話,我怕我的靈感全被你給凍死了。要不,你也帶上你的妻子?”貝鬆認為華越澤想開了,要跟妻子從新開始了呢!
華越澤沒再說話,隻是瞪了他一眼,朝前麵的客人走了過去。穿梭其中,而今的他已經逐漸的征服他們了。就要揚起勝利的旗幟了。
“文遠,明天晚點來接我吧,約事務所的客人,下午見麵吧。”
“好的。”
拉著季琳進電梯,上樓。很安靜。就在關上自家門的那一個瞬間,季琳從他的手中掙脫,冷如陌生人。這場景仿佛在電影中出現過。
“小琳,約你的小姐妹,還有你的男性朋友,明晚,我請他們。地點你來選
。晚上六點,我會準時到的。”
“為什麼?”
“我長期不在家,你的快樂是跟他們一起的。我要答謝他們。”華越澤還是老樣子,坐在沙發上,吐著煙圈兒。
“你在想什麼?”季琳真的是無法理解他此時的想法。
“小琳,我是很冷靜的。我說過,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是相信你的。我不想總是有人在跟蹤著你。你是我的妻子,華越澤的妻子,可不是哪個人想拍就可以拍的。拿出這些照片的人都是要負付代價的。”如不是酒精的作用,華越澤今天可能也沒這麼多的話了。
季琳有些驚著了。離婚是華越澤想要得到的結果。難道說,他真的改了?
“小琳,我是想跟你離婚,可我不會用這種手段的,我是傷了你,可是我真的是想讓我們兩個都別這樣痛苦下去了。看看網上你的笑容,你從來沒對我如此過。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是時候,我們都認真的想想了。我想離婚隻是你我兩個人的事兒,與他人無關。更不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
華越澤的話,讓季琳的心也亂了。他說出來,就是已經安排好了。想來小杜的事的,他也是都清楚的吧。
香港是華凱的大本營,雖然,華越澤常年在外,可是在香港,他也是早有安排的。之前是沒有想,就這兩天的時間,有些事情,他已經弄清楚了。
就華越澤的這翻話,也足可以讓她酒醒了。其實自己回香港的這段日子,季豐的人,時常有跟自己有聯係的。離婚,自己已經是可以接受的了。可是這也不再是兩個人的事兒了。而今能相信的人,是親人,還是他呢?
“小琳,早些休息吧。”華越澤從浴室裏出來,對她說,拍了拍她的肩。就進了書房。
看得頭都有些痛了,不由得又看起了林小宇的照片,其實真的好想她,如果這一切都發生在林小宇那兒,他一定是信自己的,一定不用自己去解釋,她給自己的安靜,真是別處尋不到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決定了,要跟貝鬆去法國走一趟,或許到了那裏,就能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裏呢?過得怎麼樣,也一樣的想著自己呢。天快亮了,才睡去。
文遠已經搞定了兩家媒體,不過晚上還有安排人去拍照的。隻是照片上又多一個人,那就是華越澤了。
就在華越澤,去法國前,收到了季琳的郵件,她同意離婚了。也表明的態度,關於財產分配的事兒,她還是以華越澤為重了。她終於明白了,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站在盧浮宮門前回想著當時,林小宇就是在這裏跟自己提的建議,她真的是自己的貴人,多次幫著自己解決危機,就連她的建議都會跟給自己來很大的幫助,依她所言的樓盤,銷售極好。
就在自己回想著那日在這裏快門記錄下的一幕幕呢,一個背影出現在了遠處。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的人。還沒有來得急驚喜呢,心就沉了下去。
因為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那人就是沃納,最重要的是林小宇已經大著肚子了。還沒來得急走過去呢,沃納已經扶著她上了一輛汽車離開了。
真是覺得血液倒流了。“貝鬆,馬上給我查清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