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自知之明(3 / 3)

“好啊。這陣子天天吃他們的食堂,還真是吃夠了。領導請,得吃大餐啊。”林小宇盡力的抹去剛剛的情緒。

“沒有問題,那一會兒見。”

沃納還沒有出去呢,又有人敲門,“請進。”

“林小姐,您好,您的快遞請簽收一下。”

“哦,好的,謝謝。”林小宇拿了過來,又是一份青島發過來的。

“今天總算是見到您了,這快件上沒留您的電話,還要求我們一定要麵簽。件都到了好多天了。”

“實在抱歉。”第六感告訴她。這一定跟華越澤有關係。

果然,層層打開後,是一個很精致的盒子,打開了,裏麵是首飾三件套,很耀眼的鑽戒,一個副很別致的耳環,還有一個項鏈。這個項鏈是最與眾不同的了,是一個鏤空的鑰匙狀。

“小宇,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我是一個沒有資格對你說快樂的人。請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這套首飾是我從法國定製的,我也有一套。我把我的心鎖上,鑰匙隻屬於你一個人。”

連名子都沒有留,這行字是他筆寫的。其實他是知道林小宇是不會帶上的,可是他這次帶上了。林小宇生日那天,他在日照那間屋子呆了一天,誰都沒有見,無數次地看著林小宇的電話號碼,卻無力撥過去。

這禮物也算得上是價值連城,可也真的是無法讓林小宇的心情高興起來。剛剛的情緒又全都找了回來。

沃納打電話提醒她,怕是連吃飯的時間,林小宇都不記得了吧。還是把華越澤的禮物裝在了包裏。

“想吃什麼?”

“隻要不是大食堂,哪都成。”一個堅強的女人,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情緒包裝起來。

沃納既有著紳士的風度,又有著法國人的浪漫,他選得餐廳也自然不會差的,其實他原本是想晚上請她一起的,可就在剛剛進屋裏看到她的樣子,就知她的心情有多差了。

“我們兩個人太浪費了吧。”林小宇看著沃納點餐忙攔著。

“不說是了,請大餐的嗎,怎麼也得差不多啊。”

這是家歐式風格的餐廳,兩人間的包房也是空間很大,屋子裏放著輕輕的音樂。各種吃的,樣式雖多,可不比中式的,那麼大量。看起來很有食欲的。

“小宇,這是西班牙平穀斯酒樁的紅酒,試試不錯的。紅酒是女人酒,最養人的。”

“下午還得工作呢。”

“難得輕鬆了,我們得好好放鬆放鬆一下。”

“好啊。”有些時候,女人真是自己都說不清楚,林小宇雖然小有酒量,可她真的很少飲酒,真的是喝什麼名酒都是為了應付。這兩年自己有些時候到是常常覺得渴酒也不錯。

他們聊著事務所將來的發展,真是越聊越開心,林小宇也把這些天內心的鬱結,都先放邊了。而今工作真的是她的全部了。

跟沃納的話題總是很輕鬆的,也許他這個人本就很陽光,總是洋溢著笑容。林小宇的言語中總是能會提到普泰,可見她與事務所的情感。

“小宇,給我個機會好嗎?”沃納其實是一直在看著林小宇吃呢,這句話他也是想了好久才說出口的。白皮膚的他,帶著紅酒的香氣,藍色的眼睛,清澈見底。

一時讓林小宇凝住了,定定地看著他,心裏酸楚湧來。為了不讓淚水出來,她把目光上揚看到別處。心裏也中感歎命運弄人。或許早些認識他,自己的人生或許真的是陽光雨露了。

“沃納,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找到了你,是你救了我。你了解了我。我們又怎麼可能呢?”

“小宇,我原本也認為,我們沒有可能了。就因為了解你了,更想去用心的愛你。你知道嗎,你不僅讓我心動,更讓我心疼的女子。”沃納的語速很慢,很輕,但能讓人感覺到心聲。

“我的心給出去了,收不回來了,你應找一個更好的,更優秀的女子。”

“情人眼裏的就是最優秀的。我知道你一時不能接受我,不過沒關係,我們的時間會很多的。這個是我送你的心裏禮物,我希望你能開心。”說著沃納就變出一個音樂盒。

林小宇看著到是笑了,想起的是小時候,因為現在手機的功能都那麼的完善了,哪還有會有用音樂盒啊。

“你笑了就好。小宇我的時間會留給你的,華總是個越秀的男人,把他從你的心裏趕走還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項目。至少我們現在還是好朋友。”沃納知道華越澤一定給她送來了禮物。

“嗯。”林小宇還是有些有感動的。

“我們玩去,做人就是要開心些。”

其實排解的最好方式就是叫喊出來,他們又一次的玩起了高空的遊戲。剛才那點紅酒,到是正好給沃納壯膽。

玩了一下午,看著林小宇的玩意還挺濃的,吃了點快餐,就接著找地兒了。

俱樂部裏歡快的音樂讓人不得不興奮的。一向不喜歡熱鬧的林小宇,今天跟這裏特別的相融,跟著大家一起跳起了長隊舞,其實她本就不會跳舞的。燈光下的笑容是更加迷人的。

這次的林小宇可真的是一點的淑女氣質也沒有了。手裏拿著酒瓶上串下跳的,扯著嗓子大叫著。完全跟這裏的人打成了一片。最後到是沃納給她送回去的。

進屋便倒在了床上,無論有多麼的醉,無論頭有多暈,意識永遠是清晰的。跟沃納說過再見後,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睡覺是最首位的。夢裏自己的好像是快死了,遠遠地看見了華越澤,好想好想,抱抱他,可就是不行,最後終於是喊了出來。醒來後,才知道自己的胃有多疼。

林小宇感到一陣陣地往上返,強起來到衛生間,吐個幹淨。坐在地磚上放聲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