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銘!!!你說那個混蛋當上了家主之位?!”然而讓丁毅沒想到的是,這個老者在聽到翁銘二字後,情緒立刻激動了起來。
翁家是金州市的一個二流家族,而且在二流家族中也屬末尾之流,丁毅也是在之前的記憶中搜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好像是其家主翁銘,成功帶領家族躋身二流家族行列,因此還上了新聞。
“怎麼?”丁毅有些奇怪的皺著眉頭問道。
難不成這老者跟那個什麼翁銘還有過節不成?正當丁毅猜測的時候,老者突然長長的歎了口氣,咬牙切除的說道:“翁銘乃是翁家支脈後裔,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混蛋,除了會耍些陰謀詭計之外,一無是處!”
“他登上了家主之位,難道說我翁家主脈已經沒落了?”老者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忽然悲戚起來,“翁銘登上家主之位,必然不會放過春兒他父親等人,唉……”
“無論如何,請你務必去我翁家一趟,若是春兒他父親等人不在了……總之將那鏈子交給春兒!”說到這裏,老者停頓了一下,“老夫無以為報,唯有當初偶然間得到異草時,一同得到的一枚骨片,我研究了很久都沒有頭緒,便將其送給你,當作報酬吧。”
話音落下,老者忽然抬起手,猛地朝自己小腿處一抓,鋒利的指甲立刻就嵌入了血肉之中,即便是隔著牢門,丁毅也能看到其小腿血肉橫流的一幕。
而隨著老者將手探進血肉內,一枚巴掌大的骨片被他從小腿的血肉中取了出來,上麵沾染著血汙,老者猛地一甩,將骨片甩了過來,隨後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
“這是?”丁毅不顧上麵的血汙,連忙將骨片接了過來,看著上麵刻畫的紋絡,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這骨片不過巴掌大小,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紋絡,如同一個個特殊的字符一般,但這字符與現今任何一門語言都不同,即便是丁毅精通上古時期至今的所有文字,麵對這特殊字符也犯了難,因為他也看不懂。
雖然看不懂上麵的字符,但丁毅在看到這字符的一瞬間,隻感覺腦海中一片轟鳴,隻覺得這骨片便是一個世界,世界便是這枚骨片,但每當他仔細看去時,這骨片又仿佛回歸了平凡,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這骨片我就收下了。”丁毅深吸了口氣,將骨片上的血汙擦拭掉,然後收進了儲物袋內,“若是我有出去的一天,必當會去翁家幫你完成遺願。”
丁毅之所以這麼說,而不是選擇救老者出去,主要還是因為他隻想跟特別行動組達成協議,隻要特別行動組不再去招惹他,那麼他也不會跟特別行動組作對,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救一個知道特別行動組很多秘密的人出去,就顯得有些天方夜譚了。
就在這時,鐵門哐當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兩個穿著製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對著丁毅說道:“二十四號,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