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炎軍營之中。
如今卻是大肆喝酒,魚肉滿桌。
絡腮胡的大將軍隻把酒壇子砸在桌麵上,抹了嘴角的酒水,朗笑了幾聲:“他們沒了鳳卿霄還能做些什麼,也不瞅瞅今天那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騎在馬上怕是連長槍都拿不起來!”
幾個士兵在一旁哄笑一片。
旁邊幾個將領也都跟著大笑起來:“是啊,看著一個個小白臉坐在馬上,哪裏像是來打仗,倒像是那遊湖的病弱公子!”
又是一陣哄笑,旁邊的軍師倒是滴酒未沾,反而是一雙目光在這幾位將領身上轉悠,最終卻回到了身邊這位將領的身上:“我以為,鳳卿霄就這樣離開戰場,哪怕是真的,我們也應該小心。”
“軍師先生未免多慮了吧!他鳳卿霄都已經昏迷不醒了,難道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絡腮胡的大將軍滿臉不同意的看了過來,明顯是看這軍師不順眼。
軍師隻是冷笑了一聲:“莽夫。”
“你他娘的說什麼!老子在馬背上打仗的時候你怕不是屁股都沒擦幹淨呢!”絡腮胡將軍就要衝上來,卻被旁邊的人團團給拉住。
唯一領頭的將領隻是對絡腮胡將軍打了個手勢,就止住了話頭,單獨的將軍師叫到了外麵來,單獨的討論此事。
“軍師以為我們該如何行動?”將領沉聲開口。
背後的營帳裏已經傳來了幾人高亢的慶功之聲,軍師隻是離開了幾步,冷笑一聲:“若是能讓鳳卿霄醒來之後為我們所用多好?北嶽將領斷然不止鳳卿霄一個人,鳳卿霄死了,後麵的將領雖然打不下南炎,但南炎想要前進也是步步艱難。”
說著,軍師看向了將領,沉聲道:“我南炎可是有控製人的秘藥。”
皺起眉頭來,將領冷著臉看著麵前突然變得陰險的軍師,反而是揚起了嘴角,低聲道:“如此,我們便讓我們這邊的大夫前去一趟,若是能控製住鳳卿霄,一切就好。”
軍師點點頭,對著將領拱拱手:“還是將軍識大體。”
擺擺手,免得讓這軍師繼續對自己阿諛奉承,另一邊,那軍師又跟了上來,沉聲道:“將軍可知道,鳳卿霄身邊曾有一位女子,醫術了得,之前探子來報,似乎鳳卿霄歸來之後,那女子便不見了,將軍不認為這是個好機會嗎?”
“哦?什麼好機會?你且說說看”將軍沉著臉看了過去,然後低聲的說道:“若是真的能用到秘藥,這女人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麼用處?”
“自然是有的,秘藥畢竟是秘藥,總是可能失控,但我們若是能找到一位和那納蘭晴羽相似的女子過去,難保鳳卿霄不會對她一見鍾情,到時候無論是下藥,還是擾亂軍心,甚至是竊聽消息,不是更加的容易?”軍師高興上前了一步。
將軍沉著臉,似乎是在思慮這件事情,過了許久,才問道:“你怎知道鳳卿霄對她情有獨鍾,若是賭錯了,便是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