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上來!”
兩個紙人很輕鬆的就爬上了天窗,她們兩個在說話間朝我伸出手來。我看拿著她們倆那隻用紙做成的胳膊,好似風一吹就會斷了。
我真懷疑,她們兩個是否能拉著我上去。
“你們想逃到哪兒去?”
門,忽然間被踹開,伴隨著一陣冷風。
我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帶著一群人進來,而趴在天窗上的兩個紙人卻顫顫巍巍的看著他。
這沒想到他居然會挑著時間來,還真是被抓個正著呢。
“逃?我什麼時候說要逃了?”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認輸的時候,我必須要堅持著我的想法走下去,不然,一切都白費了。
他幾步走到我麵前,與此同時,趴在天窗的兩個紙人已經被他派來的人給帶了下來,按在了地上。
我看著那兩個紙人,心裏有些不忍。
“既然你不是要逃,那為什麼她們兩個會爬到天窗?”他再次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卻沒用多大力氣。
我雖然表麵上平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我的內心已經狂躁到了極致,我很害怕他會殺了我。
“天窗有風進來,我冷,所以想讓她們兩個拿些東西上去遮蓋一下。”我說的是實話,的確有風透過天窗從外麵吹進來,很冷。
他抬頭看了眼天窗,這才轉身對著他身後的人說:“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不知道夫人不能受涼嗎?”
他滿是責備的和他身後的人說,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是這個宅子裏的主人,所以大家都要聽他的。
當然,他的囑咐那些人也不敢違抗,立即就讓人去辦了。
“夫人,這種事情你告訴為夫的就好,怎麼要自己動手呢?夫人的手乃是纖纖玉指,怎麼能受到損害?”
他說著,抓著我的手腕,開始端詳著我的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對我的手著迷的,不過他說這話的表情著實讓人覺得難受。
我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手腕正被他給死死攥著,讓我根本就沒法兒將手給抽回來。
可能是天氣原因,讓我的手看起來異常的幹燥,甚至已經開始脫皮了。
“趕緊給夫人拿藥來!”
他不是瞎子,自然也發現到了這一點。
平時我是個懶人,甚至連護手霜都懶得擦,才導致一個冬天下來,我的手被凍成了這個樣子。
起初也沒太在意,我也是現在才發現的。
他看到我的手後,很是心疼的讓人拿藥過來。我以為這鬼身上沒什麼好藥,想著拒絕,但是那些人已經將藥給拿來了。
一團白色的藥泥,裝在一個很小的鐵盒子裏。蓋子才剛被打開,就有一股桂花香的味道彌漫在整個屋子裏。
我聞著這股味道,也沒有抗拒的意思。
反正不是什麼蛆蟲之類的東西,說不定這鬼的藥還真的比人的管用。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著他幫我耐心的擦著藥。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是用什麼做的?”我問。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幫我擦著藥。這藥擦上去之後不粘也不油,擦了就像是沒擦似的,很舒服。
等藥擦好了以後,他才鬆開我,然後將那盒子藥膏遞給了我:“這藥你收著,對跌打,燙傷,凍傷之類的都很有效果。”
我聽他這麼說,不禁有些貪婪的想要再多要幾盒,但我也隻是這麼想了想。
我拿著那一小盒的藥膏,發現這東西根本就不能用多少次。我低著頭,皺眉,不說話。
“怎麼了?”
這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聲音,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異常,他開始問著我。
我抬起頭看他,頓了頓後才說:“可不可以再多給我幾盒?”
這藥膏的味道並不難聞,我也不排斥。
既然是那麼有用的東西,我抓住了機會又怎麼可能錯過?
“嗬嗬,當然可以!”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還真別說,這個人挺耐看的。或許第一眼看的時候他不帥,但是看多了就會覺得不一樣。
他是真的很耐看。
我不禁多看了他幾眼,沒想到卻被他給看見了:“是不是突然間就想和你夫君洞房了?”
他忽然間來了這麼一句話,讓我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去看他:“我很累了,想休息。”
時間,仿佛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戛然而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他們正用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我。
我忽然間意識到我說錯了話,嚇得我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幾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