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被稱為筱淩大陸,自古以來就被分為東南西北四大板塊,可星曆051年,西部的最強國——翎國,突然以絕對的力量把其他國家全部吞沒,然後進軍北方各國和南方各國,令人絕望的炮火中南北各國全部淪為翎國的殖民地。
如今隻剩下東方安然無恙,至於翎國沒有向東方進軍的主要原因是東方有一個龐然大物——那就是樹國,樹國平時都是提倡和平共榮,可誰也不能忽視這隻溫順的獅子,當它怒吼之日世界都會為之顫抖,翎國雖占領了四分之三的地域,可和樹國開戰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可以啃下來,自己卻是也會被咬得千瘡百孔,得不償失,隻能從長計議。
翎國固然有戰無不勝的機動甲胄,可樹國也有精銳的騎兵和火銃鋼炮。
聽聞翎國在一個神居住的島“伊甸園”得到了神賜予的禮物,那就是遇火即燃的聖水,以及神秘的鍛造工藝,然後就出現了身著紅色甲胄的啟騎士團,橫掃南北兩大板塊戰無不勝!
而樹國皇帝尋找長生之術時意外發現了黑火藥,被稱為神土,皇帝以為這是上古大神昊大帝的一場試煉,所以以神土為基礎研究出了火銃和鋼炮,就在他要以這些君臨下,稱霸東南西北四大板塊的時候卻意外駕崩,而之後的君王是熱愛和平的聖宇皇帝,他以發展軍工,保衛祖國,和平外交避免戰爭的理念下造就了堅不可摧的樹國!
翎國國都冥州的一個偏遠鎮叫做禦景鎮,這裏大街巷都透著一股糜爛的氣味。
乞討者拉幫結夥以武力乞討,花枝招展的庸脂俗粉舞騷弄姿,眼裏秋波蕩漾拉攏客人,發病了的女人被無情的丟出店鋪任由她自生自滅。
奴隸被關在鐵籠裏明碼標價,七八歲的孩童眼神凶戾,褲帶上別著短火銃,在地下與人賭命,贏了就能弄到一大筆錢去上民區消費,享受一下當“爺”的滋味,輸了那就腦袋如西瓜墜地一樣**。
而今既沒有乞丐乞討,也沒有女人舞騷弄姿的招攬客人,更沒有賭場開門做生意,今是個熱鬧的日子,可街道上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那當然了!今他們都到皇家鬥獸場去了。
每個卑微的下民區奴隸隻要在皇家鬥獸場駕駛鐵傀儡打贏比賽就能獲得文書,到上民區當奴隸。
要這下民區的奴隸和上民區的奴隸有何不同,那就是下民區的奴隸是給卑微的下民當奴隸,而上民區的奴隸是給貴族豪商當下人,在下民區隻能髒兮兮的,飽一頓餓三頓,或者在下民的玩弄下丟了性命;而上民區的奴隸可以穿著閃亮的衣服,吃美味佳肴。
在上民和貴族看來,就算隻是他們最不起眼的奴隸也要比下民要尊貴幾分,就像一人得道雞犬升,神養的狗豈是凡人所能比擬的?
而奴隸永遠不可能被赦免成為正常人的,在他們看來人是要劃分等級的,你出生時是奴隸,那一輩子就隻能是奴隸。哪有一隻狗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主人的?
這個世界是一條長長的食物鏈,強者吞吃弱者,弱者吞吃更弱者,每個人的牙縫裏都是鮮血,所以這世上沒人可得永生。
王族玩弄貴族,貴族玩弄上民,上民玩弄下民和上民區奴隸,上民區奴隸玩弄下民,下民玩弄下民區奴隸。
他們沒有絲毫憐憫之心,認為自己被比自己高貴的人侮辱玩弄那是理所當然的,相對的,他們玩弄與侮辱身份比他們低微的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鬥獸場裏人聲鼎沸,在喝彩聲和下注聲中,兩個平台緩緩的升上舞台,台上是兩具鋼鐵鑄造的甲胄,它燃燒名為聖水的東西,威力驚人,而裏麵則需要有一位騎士操控它進行戰鬥!
如今隻是把上民不要的甲胄修理後拿到下民區給奴隸穿上進行比試,可就算是上民不要的垃圾,可在下民區那就是珍貴的神物,下民區以擁有上民丟棄的可以使用的機械甲胄為榮。
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透過麵罩看向灰蒙蒙的空:“這個世界已經腐朽了,它生病了,可猶未自覺,可悲啊!當人類自己墮落成惡鬼,那即使是神給了他們光明大道,也會被他所拋棄,低下的人祈求神的救贖,可神給他們放下救贖的階梯,他們也不會往上爬,因為他們已經腐朽了,已經病變了,他們已經習慣了被奴役,沒人奴役他們,他們就像喪家之犬一樣,無法自處!”
男孩的甲胄上麵塗畫著一條紅色龍圖,頭罩也被設計成龍頭的形象,而對麵的機械甲胄同體烏黑,就像一隻黑鴉一樣。
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踩著皮鞋走了過來,他每走一步,地板與鞋底碰撞就會發出“嘚嘚嘚”的聲音,他微微鞠躬拿起電容麥:“我是蘭斯洛特子爵,今由我主持這場比試。”他昂著頭趾高氣昂,在他看來這人山人海都是卑賤的東西,而他剛才鞠躬隻是出於貴族風範。
他不屑的撇撇嘴,淡淡的:“黑鴉號和紅龍號,那就開始吧!”
頓時掌聲雷動,不過不是為比賽的兩個人,而是這位高貴的子爵殿下,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認為蘭斯洛特就是神的代理人,因為他是貴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現場的女人恨不得馬上衝上去親吻他的腳趾,奉上自己的青春,而這也是就是這個世界的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