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益拿起剩下的那瓶淩波微步丸，想了想到：“藍老板既然知道這藥是十兩銀子一瓶，那您可知道，這藥是出自何人之手麼？”
藍嬤嬤搖了搖頭：“這個卻是不知。我隻是聽院裏有些姑娘曾經去買過一些，好像那人還是什麼名醫之子……”
“藍嬤嬤，”一旁的秋菊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打岔道，“這位張公子便是那位名醫之子，您手上的這瓶淩波微步丸，正是出自張公子之手。”
藍嬤嬤聞言，不禁再次看了眼張豐益，臉上滿是疑問之色。
張豐益點了點頭，笑著將手中的瓷瓶遞給秋菊，問：“秋菊姑娘，你吃了這淩波微步丸，感覺如何？”
“上次吃了公子給的那瓶藥，奴家確實是感覺身子通泰了許多，腰不酸了，背不疼了，就連胃口都像是好了些。”秋菊接過藥瓶，一臉欣喜，很是配合地道。
張豐益不由讚許地看了她一眼，想起前世所看過的一部電影，心裏不禁有點感歎：看來這秋菊不光會打官司，這冷不丁打起輔助來，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回過頭看向藍嬤嬤，見對方正一臉認真的打量著手裏的瓷瓶，張豐益不由笑道：“藍嬤嬤，關於這藥的好處我就不多了，您回去後自個兒試一試就會知道。現在我想跟您談的，是合作銷售共同盈利的事。”
“合作銷售？那是什麼？”
對於這個從張豐益嘴裏蹦出來的新詞，藍嬤嬤表示一臉詫異，不過後麵那個“共同盈利”她還是能理解的，所以心裏便來了些興趣。
“呃……”張豐益一時語塞，這種後世常見的銷售模式，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其實就是類似於加盟代理，過程不複雜，就是不知道在古代這個應該叫做什麼。
“藍老板您看，這淩波微步丸如此受姑娘們喜歡，如果您把東西往這一擺，我想您院裏的姑娘多半會爭著搶著來找您買，這豈不是給您添了一樁好生意？您這宜春院人氣兒興旺，每人來人往的，其中不乏達官貴人富家子弟之類的，這區區十兩銀子對他們而言，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隨手一丟毫不在乎的東西，雖然這東西客人們是不會感興趣的，但是您可以想個辦法讓他們買給姑娘們啊，這樣一來，您賺了銀子，姑娘們得了藥丸，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的事情麼？”
張豐益一口氣將自己的打算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個藍嬤嬤聽明白了沒有。
隻見藍嬤嬤兩個眼珠子一個勁地亂轉著，大概是在考慮張豐益的這番話是否靠譜，沒過一會兒，便見她雙目一凝，隨即又微微眯起，對張豐益道：“你這法子倒也有些意思，不過我倒要問問，如果真的照這法子賣出去藥了，那咱們之間又該怎麼算呢？”
張豐益嗬嗬一笑：“我過了，我是給藍老板送銀子來的，一切依藍老板的意思就行！”
藍嬤嬤眨了眨眼，像是快速盤算了一下，隨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試一試，如果真如公子所，是個賺錢的法子的話，倒時候咱們再談以後的事，公子您看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