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比,何懷瑾就冷漠得多了。精心打理的頭發在陽光下折射著毫光,眉目之間隻有嚴謹沒有感情,薄唇也始終是有些不滿的微抿著。
“不是讓我玩個盡興,是讓這些孩子玩個盡興。”
“額。”老板頓了幾秒,眼神在孩子與何懷瑾之間打了幾個轉,才又笑了起來,“當然當然,關於孩子們,我們已經做好了安全措施。”
“那就好。”
“何總,我在度假村為何總準備好了接風宴,不如何總賞個臉?”老板說到這個還有些忐忑,畢竟琢磨不好這位新晉總裁少爺的心思。
他心中藏著事,實在無暇顧及老板的想法,冷淡的拒絕後,跟著度假村的工作人員去了住處。
把玩著手中的眼罩,這是她下車時放在車上的,有時候何懷瑾也是琢磨不透。
前天,他在樓家輕吻她,她沒有生氣。
昨天,他想與她更近一步,卻發現她似乎又進入閃躲狀態。
今天,她又一臉失落的看著他。
越想越煩躁,何懷瑾對著鏡子扯扯領帶,意外的發現自己眼角竟然有了細紋。
是啊,他今年都二十七歲了。
重新係好領帶,他出門向左,她就住在他的隔壁。
門從裏麵打開,她正在收拾衣物,行李箱展開平鋪在地上,何懷瑾看了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看著他視線越來越不對勁,田瑜也往後看去,箱子裏平整的衣服上麵,堆著幾件準備放進衣櫃的內衣。
臉頰充血,她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過去一把把箱子蓋上。
怎麼辦?現在是趕他走,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頭?
還沒思考出對策,他就走了過來,眼中帶著熟悉的狹促,“C?應該有D了吧?”
她當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臉漲紅的抬頭,撲身過去,張揚著十指姿態凶狠。
“啊!”一個趔趄,卻是不小心撲在了他身上,摔倒的慣力讓他們平穩的落到後麵的大床上。
雙手往上舉,何懷瑾狹促的笑,“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啊。”
開門後的尷尬、被人狹促的調戲、還有摔倒的驚嚇,讓田瑜悶悶的咬上了臉下的胸膛來泄憤。
“嘶~”小家夥牙勁還不小。
何懷瑾吃痛的往上抽了抽身體,卻沒想到,身上的女孩也是往上蠕動,在他身上往上蹭了蹭,又咬上了他的肩膀。
這次仿佛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般,隻有被咬上的感覺,沒有疼痛感。
何懷瑾一手壓在腦後,一手放在她身體的上方,仿佛在隔空撫摸她的背,語氣有些溫柔,聲音有些嘶啞,“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他說了同樣的話,以不同得語氣。
田瑜扭扭身子,又咬上了他另一邊肩膀。
何懷瑾抓了抓在空中的右手,胸膛上軟軟的觸感,肩膀上她一呼一吸間帶來如風吹過一樣的麻癢,讓人不自然的沉醉於她柔軟黑發的香氣裏。
何懷瑾喉結上下動了動,溫聲哄她,“乖,別咬了,不然真的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