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惱羞成怒?還是氣急而發?”樓清歡一臉回憶,“你是不知道啊,昨晚何懷瑾帶你走的樣子有多霸道,就差臉上寫上幾個大字了:此人為我所有,任何人不得碰觸,違抗者,斬!”
昨晚,他的某些表現,也讓她仿佛明白了些什麼,但又不是很透徹,最後隻記得他懷抱醉人的酒香與風塵,還有他試探又溫柔的親吻。
“喂喂喂!想什麼呢?該不會你們昨晚真的有發生什麼吧?”樓清歡在她麵前擺著手。
一個激靈,田瑜轉身借著要去拿衣服來掩飾自己想他想得入迷的尷尬,“哪有發生什麼,我在花園裏遇到流氓了,他送我回家。”
“你說什麼!”樓清歡驚訝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分貝,“你在花園裏遇到流氓了!?”
她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田瑜咬了咬舌頭,麵帶悔色的點了點頭。
壞了,樓叔叔和樓清歡剛修回來的一點父女親情,這下也要沒了。
“喂,老頭兒,你別墅的安保不行啊,昨天都驚現流氓了啊,這要不是從天而降一個大英雄,我的朋友就貞操不保了,你看著辦……”
果然。
田瑜皺著臉去穿衣服,這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不說呢。
“田瑜,我要去跟我們家老頭兒算賬了,你先玩著,回頭我再找你!”
田瑜一個好字還沒說出口,樓清歡就像一閃而逝的煙花一樣,不見了蹤影。
搖了搖頭,田父田母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小姝畫已經被父母接走,田瑜躺在客廳的沙發裏,對著天花板長吼,“來人啊,給朕準備早膳。”
粗聲吼完換細聲,“是,皇上,這就上菜~”
這都是些什麼鬼,田瑜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她一定是跟樓清歡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才會這樣不著調。
還沒起身,電話就響了。
田瑜以最慢的速度拿起了手機,又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持有者是何懷瑾,嗓音特帶著晨起之後的沙啞與清亮,兩者交織彙聚成一種獨特的、深深吸引田瑜的聲線。
“起床了?一起去吃個早飯?”
不要怪何懷瑾為什麼在大早上就約她去吃早餐,完全是因為,兩人住的小區就隔了一條馬路。
思念令人小腹發緊,何懷瑾忍不住洗漱完畢就給她打了電話。
“唔,我考慮一下。”兩人的關係好像在昨晚之後突然回到了美國那兩天,之前的奚落、爭吵不複存在,現在連田瑜也好心情的與他隔著手機語言對弈。
“還要考慮什麼?我的大小姐?好像你喜歡別人叫你小仙女?”何懷瑾第一次對著鏡子擺弄頭發。
“那好吧,你來接我。”田瑜嘟著嘴也不知道在對著誰撒嬌。
“好,我去接你,然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試探著問她。
“什麼地方?好玩嗎?”田瑜繼續打著太極。
“對於有些人來說,有些枯燥,但對於你來說,應該不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