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輸了怎麼辦?”
“她還愛你嗎?”
“我問你你要是輸給她怎麼辦?”
“我會從此消失在你的視線中,再也不會見你了。”尤頌抓緊紀年的襯衫,像是需要很大努力才說出一樣,紀年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隻是點了點頭然後抹了抹她的眼淚,笑道:“我們進去吧,看看你的底牌怎麼樣了。”可是尤頌卻拉住紀年道:“今天還是算了吧,萬一真的被趕出來太難看了。”,紀年笑了笑想要將她帶回車上。“少爺請留步……”可是在大門不遠處等待他們已久的管家卻喊住了他們,轉過身時紀年便知道他們隻能立刻麵對這件事了,“祖母,實在是因為不想打擾您休息。”紀年為祖母輕輕捶著腿道,祖母撇了撇嘴道:“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裏看了個清清楚楚,分明是想來幹什麼啊……”說這些話時,尤頌一直在小心翼翼觀察著祖母,可是與她對視時她又會心虛的躲開。
“今天她怎麼了,也不見說話。”祖母開口指向乖乖坐在一旁的尤頌,紀年看了尤頌那鬧了一早晨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祖母大概也是看出來了吧,“她老是瞎想些事情,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說著又捏了捏祖母的肩,祖母享受地向後躺了躺道:“難道你是做什麼讓她誤會的事了?今早Sally帶來了個女孩,說是你的新助理,你可識得?”。紀年不說話,隻是看著坐在一旁的尤頌,她正帶著怒意的看著他,紀年笑著從身後攬住祖母笑道:“隻是助理而已,你看你們兩個人膽戰心驚的。”在不知情的人眼裏七月當然隻是個助理,但是對於知情的人來說七月的到來完全是對事情的反擊。
而紀年也不知道祖母也已成為了其中的知情者,在七月離開後。
隔日,七月便又來到了同樣的地方在同樣的時間,這次則是改變了談話地點,“夫人請您到她的房間。”管家輕聲道,七月連忙站起身跟著管家走進了房子,房子的裝潢很是講究,相比較而言這房子更像是一個歐式的古建築,像是壁畫中一樣。上了樓梯左轉便是夫人的房間,管家先進去報告等七月進去時夫人正端著一杯清茶躺在躺椅上,“顧七月……”夫人細細叨念著她的名字,更是把七月嚇了一跳,見她走近且還一臉詫異便不再開口。
“夫人,昨日的事……”七月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就是想要道個歉,或許是因為她畢竟是個老人家,或許是因為她的話的確給了夫人一些危機感。“你很聰明,可是這件事並不能成為我的把柄……”聽她這樣說,七月忽然之間感覺有些事不是你發現了就可以被避免的,如果說她昨日發現夫人是存在漏洞的,那這個有著漏洞的人又何嚐看不穿她呢。“我從來沒有想著威脅您什麼,如您所見,在組織中我也隻是個新手。”將話講到這個份上,七月甚至覺得與夫人對話完全可以像與一般前輩對話那樣,夫人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並附到“不必緊張,有些事我隻是很好奇。”七月便點頭坐了下來。
“我的確和組織有些關係,而且據我所知,除了少部分精英,組織的大部分殺手都已經被清除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聽夫人這樣說完,七月基本就已經判斷夫人在組織中的地位一點都不亞於大姐紀年這樣的角色,極有可能是管理層。
怎麼活下來?是因為有一個人一直將我護在身後,擋我身前,所以我根本看不見前麵有些什麼,可是現在即使有些什麼我也絕不會害怕了,當我站在他身邊起。
“在清除計劃之前我就已經退出組織了。”七月明知道這樣說還不如說她是險象環生,畢竟已經在了他的身邊,她也不會遇到再幸運的事了,也再不會遇到不幸的事了,可是她這樣說就注定回答隻能是一個。
“退出組織會是怎樣的結果你知道嗎?”這些連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若不是Andrea告訴她,她永遠也不會從紀年的口中聽到這些話,究竟她顧七月都為紀年帶來了什麼。
“是誰?幫你刪檔案的是誰?”
“您的孫子,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