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ly,你去和董事們說一下,這兩天……公司就先交給他們了,玩爛的攤子我回去收。”
“是,那尤小姐怎麼說……”
“告訴她我出差了,照顧好她。”紀年掛斷電話將手機往桌上一扔,躺下去的時候才發現七月端了一杯酒站在他頭頂方,他半靠起身接過酒半玩笑的看著她道:“喜歡我嗎?顧七月你現在還喜歡我嗎?”,即使看見了他嘴角勾起的那一絲輕蔑的笑,七月仍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很多很多。”,紀年像是滿足的笑了笑將杯子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道:“不要再喜歡了,我們結束太久了。”。
“破鏡重圓不可以嗎?”七月大著膽子回答道,雖然這一句結束太久實在是太讓七月難以接受,但是她還是想要大著膽子試一下。
“我不想,所以今晚不要半夜爬到我床上……”還沒說完,七月就直白的將紅酒潑到了杜敬的臉上,杜敬似乎忘了七月脾氣中有這樣不能受刺激這樣一條了,所以他抽了旁邊的紙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安靜地擦了臉,脫掉西服外套,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便離開了。他離開時七月都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蠢事,其實即使是被說兩句又能怎麼樣,之所以那麼生氣也不過是他給的距離太讓七月害怕了,他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但對於她來說卻是一次更勝一次的吸引。
於是,喝酒喝多的效果便是她果真在半夜硬生生敲開了紀年的房門,紀年並沒有睡,隻是將門習慣性的鎖了起來,於是便聽到一下又一下時強時弱的敲門聲,紀年大致已經猜出今晚七月或許會來找他,但他打開門發現跌坐在一旁的七月時,才知道她並不是清醒的來找他。
“你這是又喝了多少……”他低頭看了看七月,還好喝的不是……紀年彎下身輕輕嗅了嗅才發現七月不止喝了紅酒還喝了啤酒,七月有些迷茫的睜開眼見門開了別笑了笑,紀年見她這個樣子不耐煩的將門又關上。
“讓我進去……”
“開門啊……”
紀年將書本一合,走到門口時卻覺得門外忽然有些安靜,開門時也不再又七月的聲音,他轉臉一看便看見顧七月有些微紅的醉醺醺的臉,她扶著牆勉強站起來麵對著紀年,紀年看著她醉的這個樣子隻是說了句:“你回房間吧。”。七月卻帶著些怒氣的笑道:“紀年……你討厭我……”然後沒等紀年點頭說嗯,她便先一步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勾到麵前,紀年被迫彎著腰剛想要說話,她就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呼吸緊緊貼著紀年的唇瓣,紀年原先僵硬的動作逐漸變得柔軟,一瞬間他用將手從口袋裏掏出,用力地攬緊了七月,他溫柔而纏綿的回應著七月的吻,牙齒輕輕咬著七月的唇和舌,可是就是這樣太過肆意的狀態讓紀年一下子又拉開了七月。
七月一下子被拉開腿軟坐到了地上,紀年揉著額頭還難以從剛剛的火熱狀態中走出來,“呀!你知不知道剛剛我什麼都有可能做出來啊……”紀年想要拉起七月,卻發現她隻是惺忪的看著他,他生氣轉身欲走,七月卻拽了拽紀年家居服的褲腳,紀年站在原地不願低頭,過了一會見七月沒了聲音,以為她睡著了。紀年轉臉看她,卻看見她笑眯眯的舉著一枚亮閃閃的戒指淚眼朦朧道:
“嫁給我吧,紀年你嫁給我吧,你在我身邊我才能活得好啊……”
紀年對於麵前七月像是呼吸困難一樣的姿勢更為印象深刻,所以顫抖著將戒指奪了過去,彎身將姿勢詭異的七月聚成一團,然後抱起她進了屋,將她放到床上時紀年竟然驚奇的發現剛剛還在求婚的七月竟然將臉往被子中埋了埋睡著了。
忽然想起了她坐在這裏曾說過的話,不禁紀年笑了笑,手中輕輕握著戒指。
“你是不是始終覺得我們是契約關係,是不是始終看我就像看其他女人一樣,你對我根本不是真心對嗎……?”
“顧七月,我好像陷入了萬劫不複,所以求你不要這樣做。”紀年輕輕摸著七月露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