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喊完七月才神經質地反應過來,見周圍沒有紀年才又小聲地喊了一聲“紀年”,正在這個時候電視中的娛樂新聞忽然爆料似得喊出了新聞:
Link總裁紀年與其未婚妻預計下月成婚,商場情場雙得意。
七月很難抑製自己不去看電視,可是在看見字幕的一瞬間,杯子也從手中順其自然的脫落,“啪”地一聲碎在地上,七月笑著轉過臉看著地上摔碎的杯子,“現在的媒體……”可是說到這裏卻聽到了更為真實的話語。
“總裁結婚於Link集團的確是一件盛事,現在我們一等就在積極籌備中…相愛嗎?您這個問題太可笑了,不相愛為什麼要將自己的生活交給她呢。”說完電視中的Sally笑了笑,七月記得她,她常常出現在紀年的身邊,對啊,不愛她為什麼要將自己交給她,原來要結婚了啊。
可是,七月做不到就這樣放棄,如果他要結婚就真的不會有任何交集了,至少也要試一次才知道做不做的到啊。
紀年站在樓梯上從電視上收回目光,看向七月,她笑了笑然後便蹲在地上開始撿碎掉的杯子,紀年終於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了,他曾無數次的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麵或玩或發呆的七月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然後就那樣慢慢愛上了她,他也記得七月坐著等在樓梯上隻為了問他要一會外賣的錢。七月拾起碎片丟在一旁垃圾箱裏然後站起身轉頭便看見了站在樓梯上看著她的紀年,她用手臂蹭了蹭眼角的淚,竟然沒有顧忌自己的眼妝,紀年向下走,邊走邊道:“看什麼看,快去衛生間吧。”。
七月聽到他話覺得很詫異,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竟有不少處黑色和口紅的痕跡,連忙捂臉往衛生間走,邊走邊埋怨道:“他們說是防水的……”,紀年走下樓梯淺淺的笑了笑,然後又一臉嚴肅地將電視關掉了。等到出來時,七月已經將自己的臉洗淨,紀年站在吧台處將一杯紅酒遞給她,七月愣了愣道了聲謝接過來輕輕喝,喝時還不忘輕輕瞄紀年。
“你叫我做什麼,是想說有人來我家摔了個杯子?”紀年的玩笑現在在七月耳朵裏沒有半點笑意,滿滿都是嘲笑和埋怨,“反正有人來過就是,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七月有些心虛的將喝光的杯子放在台子上,卻發現紀年一直在盯著她。良久,他才說到正題,“他知道我的所有通訊工具都會定位,所以故意讓我們到這裏,你所發現的杯子告訴我好像不隻是一個人。”他說的時候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七月追問:“他們是誰…是……組織嗎?”。
紀年看著七月的樣子覺得好笑,又不是什麼怪物難道還不敢直呼其名了嗎,他走到她身邊低聲道:“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但他卻沒有任何告訴她的意思,隻是坐到沙發上手中還端著他那未喝的紅酒。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在公會上這樣做,說……要揭穿我們的關係。”七月坐到沙發上一時慌張抓住了紀年的胳膊,他沒有說話隻是將紅酒遞到她的唇邊,緊貼她的唇,這時七月才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近,多麼曖昧。如果沒有那一杯紅酒的阻隔,她發誓在與紀年對視的那幾秒中她一定會很不要臉的吻住他,七月最終在紀年灼熱的目光下搶過杯子心虛的在一旁喝起來,喝到一半才意識到這或許是他用過的杯子。而這時紀年卻認真的思考著七月所說的目的,其實他同樣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這時隻是他沒有往一些感情上思考過而已。
其實,很多感情已經在冥冥之中逼著他做出選擇,選擇自己想要走的路。
“你有沒有帶她來過這裏?”七月看向紀年,而他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