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顧小姐你回家歇著吧。”然後才收起笑意認真道:“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了,會再聯係她的。”
我隻是想要靠你更近,一直以來瘋了一樣的想要靠你更近。
紀年翻了個身,勉強睜開眼卻看見了刻著淺金色紋絡的天花板,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坐起身子四周環視便看見了身後掛著的照片,這時才鬆了口氣。“醒了啊?”尤頌笑眯眯地走了進來,將一杯茶端給紀年,看他猶豫著接過杯子就知道他肯定忘記了,“果真不記得了呢,昨天你喝醉了。”尤頌把衣櫃裏紀年的衣服取出來,輕輕地坐在床上。
聽她這樣一說,紀年好像有了些印象,送祖母回了家後是又直接去了酒吧,大概是又喝了烈酒吧,他將杯子中的茶一飲而盡後遞給尤頌。“我喝醉後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吧。”紀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卻又憋不住的自己笑了笑,聽到這話尤頌也意會的笑了,“我昨晚倒是滿心歡喜的等著呢,但你就和個睡懶了的貓一樣,碰不得。”說完尤頌拉著他站起,想要為他穿衣服,這時紀年才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我怎麼來你這了……”
“我是尤頌,你在我這也很正常吧。”說完輕輕捶了他一下,“快去洗吧,已經遲到好久了。”然後推著他進了浴室,醒來時一個人已經很久了,紀年站在鏡子前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走了出去,看見他出來尤頌欲言又止,“我還是先回家吧。”紀年拿過尤頌手中的襯衫開始穿。
“在我這裏就那麼別扭嗎?”紀年出房間時,一直坐在旁邊的尤頌才站起身喊著,紀年並沒有回答,隻是頓了頓腳步繼續向前走,尤頌追在他身後下了樓梯,直到大門口。“昨天你喝醉,一直在叫她的名字。”紀年轉身,尤頌隻是低著頭緊緊抓著門,紀年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他不禁冷笑,顧七月早就成了他們之間絕口不提卻心知肚明的存在啊,她怎麼有這樣的能力呢。
紀年沒有解釋什麼,隻是摸了摸尤頌的頭道:“我看看哭了嗎?”,他總能輕易地識破她的伎倆,尤頌歎了口氣抬起臉道:“我不會再哭了,你放心吧。”,說著笑了笑。可是,看著尤頌這樣委屈的笑,紀年也著實覺得不合適,於是便想起了昨晚和Andrea通話時,他所說的,“絕不是我對尤頌的偏私,我隻是覺得如果你注定沒有辦法將心給她,那就用心對她吧,不讓她覺得是獨自一人。”,他伸出手將尤頌攬入了懷抱,尤頌竟然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不起。”紀年輕聲道。
“可以愛我嗎?”這一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尤頌卻想著要給紀年時間,可是當時她根本就不清楚時間早就過去了,屬於他們的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