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七月的身體有了很大的好轉,逐漸準備繼續進行課程,這兩天一直都沒有看見杜敬,不是因為那天他欲語卻無言,而是擔心,她知道自己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清楚這些話對於杜敬來說是多麼難以接受。可是他仍是那麼禁不起念叨,下午便出現在了七月的麵前,七月端了茶給他並坐在他對麵,“想我了吧,我想著得來看看你,這些是補品……這燕窩可是珍級……”說到一半卻見七月用有些悲傷的目光看著他,他便住了口,“杜敬,你知道我上次說的話絕不是假的。”,七月輕聲道,可是杜敬卻一下掃翻了麵前的茶杯,憤怒著站起了身:“你到底為什麼才這樣,我說了逃婚什麼的我無所謂……還是……”他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還是你果真還想著他。”。
這句話的確說準了,七月的確還想著他,換句話說未曾忘情,她離開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安全,這次想要靠近他的理由也是如此。身邊有了自己,最起碼也可以為他擋一擋,因為見到尤南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有時最可怕的反而不是拿著傭金殺人的殺手,而是毫無利潤可獲的普通人,她重複的問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可以這麼相信尤南,即使要被他殺掉的一刻還覺得他是真心對自己好過。
“你是如何記起來他的事的,還是說誰告訴的你……”七月就這樣直白的說出了杜敬的知道的事,杜敬卻並沒有回答七月的話,“我不知道我曾經有沒有在失憶前告訴過你我的秘密。”,秘密兩個字一出來七月就敏感的想起了上次紀年說的那些事,“我知道的,你說過了……可是,那並不能影響你……更不能成為你軟弱的理由。”七月說出這些話時,就已經被杜敬抱進了懷裏。
“所以說,有些話一輩子都不要說出口。”他緊緊抱著七月,像是在抱一個布娃娃,沒有痛覺的娃娃,他的下巴咯的她肩膀生疼,可她卻沒有推開他,她隻是想著希望每個人都可以過的很好,結果卻不盡然,譬如離開了七月的杜敬,離開了紀年的七月,離開了杜敬的饒小蔓,可他們必須有自己最終的退路和決定。
“報紙上已經登出來了,關於你和杜敬的婚禮……”
“伯母,這樣不和他商量就發布婚訊好嗎?”阮玥一臉嬌羞。
“極有可能會影響以後的生育的,即使這樣……”
“嗯,請盡快安排手術吧。”小蔓輕輕摸了摸自己尚還平坦的小腹。
“我對他,從未忘情。”七月抱著杜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