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她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周圍的人死死盯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讓開,否則我不保證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麼。”杜敬慢慢側開身,George向後一望,看見了向門口走著Andrea,便抱穩了七月向外走,杜敬仍立在原地,沒有動。
七月醒來時,腦中仍是一片空白,看見George站在窗前的身影才真正安心閉了眼。
“醒了?腿怎麼樣,還疼嗎?”George感覺到她輕微翻身的聲音,忙轉身卻看見她的淚水,她哭著說:“George,真好你還在,我是不是闖了大禍。”George頓了頓走到她床邊,俯身抱住了顫抖的她輕輕拍著她道:“你未免小瞧了我,不要害怕,疼就說出來。”,她將自己深深埋在他的懷抱中,更多的是愧疚。
一切都還好,還好沒有為他帶來什麼麻煩。
“他們,我是說那些殺手為什麼不殺了我……他們殺我似乎輕而易舉。”七月半靠在床上,認真思慮著。George拿了本書坐在她身邊,細細地翻著。“因為他們不敢冒這個險,這樣說來學生中也有他們的人,但這些笨蛋顯然沒見過,所以不敢確定你是誰。而我一進來,他們才知道你就是那個殺手,一群笨蛋……”他將書放在一邊,掀開被子看了看七月腿上的傷口。
“啊,那些屍體呢,都留在那裏了?”
“我叫了Andrea來,他有過些經驗,做這個事我還算放心。”
“他也是組織的人?大姐沒有和我提過啊……”
“我們三個是舊識,Andrea多執行些涉外事務,一般不管內地,改天讓你見一下。”George拿過床頭的藥水,收了收袖口,準備替她上藥。七月卻在他手指碰到腿時,下意識地收了收,George自然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解釋道:“你的腿是被子彈擦傷的,我怕你看到會害怕,所以冒犯了。”七月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覺得反而是自己傳統了。George輕輕地上著藥,見七月仍有些拘束,便早早結束了,給她留著時間繼續休息。待他走後,七月才想起為什麼自己躺在他的床上養傷,並非自己的,但是糾結於太多畢竟不好。
畢竟自己也是真正經曆了殺手的生活,什麼是殺手,什麼是危險。
這個世界總是那麼殘忍,你所看到的溫情,說不定隻是它虛偽的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