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女人的哭喊聲,呼救聲,還有一些其他的聲音,在持續了差不多三五分鍾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就算是我沒親眼看到那邊的情況,但是想也能知道了,那些女人或許是被注射了鎮靜劑一類的東西,或者,就是被那些男的威脅,不敢再吭聲了。
我一直盯著那邊的方向看,想知道那些女人會不會很快被人糟蹋,畢竟到這的女人,目前來說,除了我,全都被那些男的給“玩兒”遍了。
可我等了好半天也沒再聽到任何聲音,就好像是那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似得!
就在我以為那些人不會有什麼動作的時候,突然又有一輛車從外麵開了進來,並且這一次從車上下來的居然是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那兩個男的一看就和這些莽夫不太一樣,其中一個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那兩個白大褂的醫生在聽那些人嘰咕了幾句之後,拎著一個白色的看上去像是急救箱的東西,奔著剛才那些女人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我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兩個醫生身上,心說我這邊可是重感冒啊,他們也不說幫我看一眼,那邊的那幾個女人顯然身體沒什麼毛病,連咳嗽都沒咳嗽半下,為什麼要去看她們?
隻是不管我再怎麼不明白,也還是不敢問出來,隻能默默的繼續觀察,心裏希望有哪個人能把這件事分析一下,我也就謝謝他全家了!
時間過的相當的慢,我仍舊是盯著那些女人的方向,我以為那些女的會繼續掙紮,至少也要呼喊幾聲,可沒想到的是,那邊根本就沒再發出任何聲音,一直到那兩個大夫小心翼翼的拎著剛才的箱子再次從那邊走出來。
一看到他們,我這顆剛剛落下來的心瞬間就又提了起來了,並且還十萬分的想知道他們對那些女人做了什麼事兒了。
剛才一直跟在他們兩個身後的男人十分熱情的邀請他們留下來,說是嚐嚐這山裏的野味,但是被那兩個醫生拒絕了。
“別了,下次的吧,我們這還有手術呢!”其中一個醫生笑嗬嗬的說著,並且一邊說,還一邊伸手拍了拍手上提著的那個白色急救箱。
要不是我距離他們並不是很遠,加上院子裏麵這會兒也沒什麼“噪音”,我真的不敢肯定我聽到的是這些話。
手術?什麼意思?他們是外科大夫嗎?
可如果是外科大夫的話,馬上要手術了,他們來這裏溜達一圈算是什麼意思?還有,他拍那個箱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箱子裏麵裝著的是……
我的腦袋裏麵開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隻是我不敢繼續想太多,生怕還沒怎樣呢,我就自己把自己給嚇壞了。
醫生開車離開之後,院子裏的男人們又開始說說笑笑的了,就好像是班主任離開之後的壞學生,又開始研究接下來要不要玩兒點什麼花樣了。
我沒什麼心情聽他們說話,雙眼仍舊是盯著那邊的方向,想知道剛才那些女人為什麼還沒有聲音,是不是被兩個醫生給……
又等了好幾個小時,之所以知道時間,完全是因為這院子裏有個男的手上戴著一塊能自動報時的手表,每到整點,他的手表就會發出布穀鳥的叫聲,隨後就是一個女人報時的聲音。
起初我很討厭他的這塊手表,尤其是那種報時的聲音讓我覺得很煩躁,甚至腦海裏多少次都想把他的手表狠狠的摔在地上。
但是漸漸的我開始適應,甚至有些喜歡這塊手表了,畢竟要是沒了這塊手表,我連現在大概是幾點鍾都不知道了。
當我聽到臨近吃飯時間的時候,我心裏又開始好奇了,這眼看著要吃飯了,那邊新被抓來的女人為什麼還是沒有聲音?按說這不能啊,就算是他們要虐待那些女的,至少也要給上一口飯吃啊!
一直等到有人把熱騰騰的飯菜從廚房裏麵端出來,並且分發給這地方被關著的女人們,才有一個看上去像是新手一樣的男人,跟在後麵傻兮兮的問著,“那些新來的呢,不管嗎?”
被問的那個男的像是很不高興似得,轉頭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你管的寬,那些女的還沒醒,送去你吃啊!真是的,等著藥勁兒過了再說,到時候還要給她們多吃點好吃的呢,不然,這一時半會還恢複不了呢!”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距離我大概也就一米半的距離,所以即便是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我還是把這些話全都聽進了耳朵裏。
那個女的沒醒?藥勁兒?好吃的?恢複?
這一個一個的關鍵詞開始在我腦袋裏麵反複的轉悠,不會真的被我猜中了吧,難不成,這些人把女人抓來,並不是真的想要發泄,而是想要賣掉她們的器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