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時候,蘇茉的感官變得特別敏感。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修長的身形裏蘊藏著緊繃的力道。他的舌尖很軟,牙齒卻很硬,舔得她酥麻發軟,咬得她又痛又癢。他手指撫摸她臉頰,像最親密纏綿的情人那般,讓她在承受一波一波湧上的欲望的同時,又能得到安慰,不舍得讓她停下。
這一晚,實在煎熬難受,她幾乎沒睡,在他的親吻和撫摸裏,度過了無比漫長的一夜。
楚河沒有去扯她褲子,欲望繃到極致的時候,他親舔她耳朵,在她耳邊哄:“寶貝,用手幫幫我。”
蘇茉沒有拒絕……
她抿著唇垂著頭,幫了他兩次。
她覺得自己可能這一生也無法忘記楚河了。無論以後兩個人走到那種地步,無論她最終會遇到怎樣的因緣,擁有怎樣的未來,那都是第一個,被她喜歡,親她摸她,在她掌心裏釋放的男人。
在她的承受範圍內,她能給他的,全都給了。
也不後悔……
胡思亂想到這兒,蘇茉仰起臉去看夜空中懸掛的那一輪月亮。農村的夜晚,比城市安靜許多,雖然仍有風吹樹葉的嘩嘩聲,左鄰右舍的話聲,收音機電台主持人的笑聲,遠處傳來的蟋蟀的叫聲。
到底不一樣,農村和城市夜晚的聲響,都是不一樣的。
農村更安靜、質樸、自然,她一個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納涼,有一種不知道在想什麼,特別孤單的感覺。
舊手機還給了蘇洋,她和楚河的距離一下子遠到無法形容,隻能沉浸於那些靡麗的回憶裏,提醒自己,那樣一個人,是存在著的。
“茉?”
遠遠而來的中年男人走上台階,目光一掃發現了角落石階上坐著的姑娘家,笑著問了一句,“納涼呢?你舅呢?”
“屋裏麵呢。”
蘇茉起身回答,爾後問候了一句,“村長叔。”
男人“哎”了一聲,大步往屋裏走了一段,察覺她沒跟上,大嗓門喊了一句,“怎麼沒進來?進來進來。”
蘇茉拍拍褲子,舒口氣,跟著村長進屋。
是一件好事。
縣上有幾個企業家聯合送溫暖,給出了一百個大學生助學金獎勵,每人五千元,明上午發放。他們村村長拿到了三個名額,要給村上今年考上大學的貧困生。可巧,他們這村子不,這一屆考大學的孩子卻沒幾個,考上一本的沒有,考上二本的統共也就三個人,蘇茉便占了這其中一個。
這種獎勵,算得上上掉餡餅,蘇建民和蘇茉自然喜出望外,應承了村長明一起去縣城的要求,笑著將人給送了出去。
蘇茉在安城待了近一月,算上最後肯德基兼職會發的一點錢,總共賺了兩千多。有了這多來的五千,第一年的學費便沒有任何問題了。她跟著舅舅進家門,聽見他明順便在縣上給她找兼職,沒拒絕,又聽他要拿明這五千去應急還賬,她的學費申請助學貸款,也點點頭應允了。
心頭的要緊事解決了一些,蘇建民心情也爽落許多,拍拍她肩膀剛欣慰地誇了兩句,擱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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