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試試這裏能不能禦劍。唉,還是不行(▼皿▼#)”
“淩兒,要不我們順著龍柱爬上去?”
淩兒看著卿辰急迫的樣子,摸摸她的腦袋:“別急,哈哈,這次是輪到我讓你別急了。我們先找找有沒有其他機關什麼的。”
兩人四處尋找。突然發現東邊有一透明懸棺,走近一看,此棺無蓋,棺中人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白色長袍。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兩彎眉渾如刷漆,鼻高挺如山。
“淩兒,這人就是送我去城主家的那個神,城主家有他的畫像。”
淩兒雙指探其鼻下,已無氣息。“卿辰,他已經死了!你找找看周圍有什麼物件,會不會有你的身世信息。”
“他手下有一封信。”
淩兒拿出信打開,信上寫著:窮達皆由命,何勞發歎聲。冬去冰須泮,春來草自生。請君觀此理,道甚分明。收知行好事,莫要問前程。
“卿辰,我們下山吧!你的神讓你不要執著於身世和前程,一切都是宿命,我們隻需把握現在,做好當下的事情,不要管過去將來。”
“好,這次聽你的!”
淩兒把信放回棺中。抬頭看了眼宮,道:“哪有什麼宮,這是第三結界吧,前兩處是貪和嗔,這第三處便是癡,過於執著癡迷會使人誤入歧途。”
罷牽著卿辰往山下走去。走不出幾步便覺渾身舒暢,遂試著運氣,周身真氣已然能調動了。再定睛一看,上哪有什麼神宮,兩人不過是站在懸崖邊的平台上罷了。腳下也不是漢白玉,而是山頂的積雪。原來龍柱的位置竟是萬丈懸崖,唯有那水晶棺獨零零的躺在雪中。
淩兒隻覺劫後餘生,取出禦風劍,攬卿辰入懷,乘風下山。
原來師祖的心之所想目之所及便是這意思,我們因為心中有執念,才會進入這結界,那位神留下這封信幫我們看破結界。我們這一路見到的皆是夢中境、鏡中花、水中月,刹那生滅,虛幻不實。
“唉,卿辰,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不會也是我心中所想而幻化的吧!”
“嗯,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心中所想便是我嗎?”
“額”還沒等淩兒想好怎麼回話,卿辰竟繞住淩兒的脖子,從後麵偷偷的親了他的側臉,又迅速撤回。隻見那劍上兩人皆紅了臉。雖一路無話,兩人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直到淩兒感覺氣力堅持不住才降落下劍。觸地而倒,倒前還了一句:“禦劍太累,讓我睡會。”完便昏睡過去,兩日後才醒。
醒後卿辰給他喂了水:“你這一覺睡了兩日,我這兩日四處走了走,前麵不遠處已經看得到山下鎮了,所以我們即將翻過昆侖山脈。那些什麼神獸果然都是假的,哪有什麼神獸,有的隻是我們自己的心魔。”
“所以,卿辰你是真實存在的吧!那就好,我睡的這兩日在夢中都在擔心你也是這昆侖山結界中的幻想。好幾次差點哭醒。你看我衣服都哭濕了。”。
“你那是虛汗!你這兩日一直在出虛汗。我一直在幫你擦汗,你你年紀怎麼這麼虛呢?”
“我不虛,我平時實的狠,都和你了禦劍很耗費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