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方寬敞的大殿,比剛才的文英殿更加寬闊,華麗,殿門距離主位都足足有兩百米,隨著言若的到來,殿中落座之人不約而同的同時起身跪下叩拜,異口同聲大呼參見之語。
言若淡淡一笑,笑容很暖,讓殿中之人宛如被春風拂麵一般舒服,柔聲道:“眾愛卿請起。”
隨著言若的落座,發話,宴席正式開始。
言若坐在主席,兩邊次席便是牧秋風等晉國重臣和無名江楓等人了,本來這一席是由皇子坐的,不過言若年紀也不大,尚無子嗣,自然也就沒什麼皇子了,至於皇叔這些?
三年前言若登基的時候,宦官作亂,那些皇叔也是不閑著,一個個都起兵入宮,結果,自然是全數被牧秋風帶領的邊關數十萬軍馬給拿下了,處死的處死,囚禁的囚禁。
而今的晉國內部是十分安寧的,有牧秋風在,言若一人獨掌大權,權力高度集中。
當然,內部是安寧的,可外部就沒那麼好了。
這不,今日的宴席便是為了因為外部周遭的帝國而設,晉國周遭有三國,分位三方,西部寧國,北部北魏,南部周國。
三日前,三國就各自派了使臣前來,當然,帶著各自國內年輕一輩的強者們,他們並沒有聯手,他們都隻是想確認一個流言。
傳聞,晉國第一大將牧侯染病,不久人世,他們想要確認此事,畢竟,牧侯已經算得上是晉國大半的根基了,邊關所有軍馬獨掌他一人之手,驍勇善戰,運籌帷幄。
也正是因為牧秋風的存在,這三國這些年來的邊關戰事總是屢屢吃虧,他們也不是沒有聯手過。
隻不過,利益的聯盟,有能堅固到哪裏去,一次次的聯合來犯,都輕易被牧秋風化解,甚至還出現過內戰的情況。
幾次之後,三國也絕了聯合的念頭,都是各自為戰,現在,傳聞牧秋風染病臥床,若是此事若屬實,三國一定會毫不猶豫再次聯合,一起進攻蠶食晉國。
“他沒事嗎?”客席,寧國的使臣眼神微微閃爍,看著牧秋風,心中略微失望。
“別急。”一旁,北魏的使臣低聲道:“不要太早下定論,一會試試便知道了。”
周國使臣也是點了點頭,道:“無風不起浪,我看傳言為真,你們沒發現嗎?他的修為還是三重巔峰,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早就已經快要踏入四重的,而現在,嘿嘿,就算是他戰力驚人,但我們這邊可是有著真正的四重高手。”
寧國北魏使臣兩人相繼點頭,覺得周國使臣的分析很有道理,他們也放下了心,三重巔峰,比起四重到底是有差距的,不管傳言是真是假,不管牧秋風是不是病而痊愈。
隻要一會戰鬥中他們得人約戰牧秋風,然後在戰鬥中將牧秋風擊敗重傷,無法領軍,到時候晉國又有什麼戰力來對抗三國來犯呢?
三位使臣相視一眼,麵上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了笑意,砰砰砰碰杯,似乎已經是在慶祝了。
次席上,江楓不顧形象,一開宴就開始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吃得滿嘴流油,看起來好不暢快。
無名就不似他了,雖然他本就不是什麼在乎形象的人,但他本性也不是那種粗魯之人,一席青衫翩翩,手拐柱著凳子,支撐著身子,慵懶的斜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