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重重地關上,簡美妍感到一陣絕望。
她被重重地扔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受傷的腰部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痛的她幾乎無法呼吸。
宮昊宇的眼睛紅紅的,宛若餓狼般撲了上來。
簡美妍想反抗,可是腰傷讓她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如斷魂的蝴蝶,在微冷的空氣中飛舞著,緩緩落到大紅的地毯上。
她痛苦地轉過臉去,任那狂風暴雨般的吻落在如雪的肌膚上。狂風肆虐過的地方,赫然怒放著一朵朵妖豔的紅梅。
他的動作極為粗魯,如一莽撞的農夫,肆意耕耘著這片肥美的土地。犁頭粗暴地進入肥美的沃土,絲毫沒有考慮這深度是否適合種子生根發芽。
“流氓,你這流氓!”簡美妍用她知道的最惡毒的咒罵著,“你會遭報應的!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宮昊宇微閉著眸子,一臉享受的神情,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這是我妻子的身體,我想怎麼寵幸就怎麼寵幸!”
話音未落,他便是重重地一擊。
簡美妍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痛楚感迅速在體內蔓延開來,眼前的一切,漸漸隱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度醒來時,發現宮昊宇早已經沒了蹤影。空蕩蕩的房間內,隻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床上,尚有餘溫。
簡美妍疲憊不堪地躺在大床上,隻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個關節都痛的要命。
“畜生!”她低聲罵道。
她試圖爬起,可輕輕一動,腰部劇烈的疼痛便讓她不得不放棄。
這時,衛生間的門徐徐打開,隻見宮昊宇披了件雪白的浴袍,頭發上尚且沾著晶瑩的水珠。一夜的辛苦耕耘,他依舊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醒了?”他邪魅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堂堂影後,床上功夫不咋樣啊。和我外公比,是不是我更勇猛呢?”
簡美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過臉去。若不是腰上有傷,她恨不能直接爬起來將這混蛋給挫骨揚灰。
宮昊宇冷笑著走到床邊,用力捏住了她那粉嫩的下巴,迫使她盯著自己的眼睛,眸子裏掠過一抹駭人的寒光:“你也看上了宮昊安?別做白日夢了,他喜歡的是那種楚楚可憐的小白花,不是你這種倔強的要死的女人!”
“我還有事,沒時間和你扯。”他伸了個懶腰,開始換衣服,“這幾天,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若讓我再發現你和他有任何來往,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一會兒我就讓醫生來,腰若落下了病根,會影響那方麵的!”
“無恥。”她心中暗暗罵道。
宮昊宇穿好衣服,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遞了過去:“看看,是否認識這人,是他放的火。”
畫麵不太清晰,隻能模糊地看到一宛若別裏科夫般的削瘦男人鬼鬼祟祟走進大樓,他腿腳不大靈便,手裏似乎提著個很重的行李箱。他並沒有乘電梯,而是走的步行樓梯。離開的時候,手中的行李箱似乎輕了許多。
簡美妍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不認識?”他冷笑一聲,“沒事,我會繼續查的。還有,既然你不是簡美妍,那麼十七年前那場車禍想必你也不會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