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晚輩要娶木木,木木絕對不能嫁給蕭琅!”君冷彥堅定的盯著喬之毅。
蕭琅輕嗤一聲,譏諷道:“怎麼?逍遙君非要做這奪人之美的小人?”
喬木也很疑惑,對君冷彥柔聲道:“冷彥,你別鬧,事情已成定局……”
“什麼定局?”君冷彥反問喬木,俊眉一點點逼近,問道:“昨晚你為何那樣對我?你若對我無情,怎麼還會獻身?”
“昨晚?”喬木秀眉一蹙,昨晚她早早就睡了,什麼也沒有做呀?
蕭琅更是驚異,深眸望向喬木,雖然沒問,疑惑依然寫在臉上。
喬木無奈,獻身,這也太不可能了吧,可是她認識的君冷彥從來都不是無事生非的人,會不會是昨晚有什麼誤會。
昨晚君冷彥喝得爛醉,他本人長得俊美,會不會是府中的婢子忍不住寂寞,偷偷引誘了君冷彥,才會讓他這樣誤會自己。
君冷彥說完有些後悔,他本無意在人前說出這件事,可喬木木然的態度讓他有些氣惱,便說:“木木,你清白之身給了本君,再不可能嫁給蕭琅了!”
“清白之身!”蕭琅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句,喬木是不是清白的隻有他知道,看來,君冷彥是睡錯了人!
喬之毅隱約覺得之前喬木對君冷彥有情,隻是她已經是蕭琅的人,所以他做主讓她和蕭琅去了南都,現在兩人婚約在即,喬木不可能再去招惹君冷彥吧。
他立刻扳著臉,問道:“小木,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昨晚做了什麼?”
蕭琅也很想知道答案,劍眉輕挑,懷疑的看向喬木。
霎時,所有人都把疑點指向喬木,仿佛看到她與蕭琅昨晚剛剛定下了婚約,酒宴後又跑到君冷彥的住處鬼混。
喬木愣了愣,感覺到百口莫辯,正要開口時,聽到小荷說:“西北王,旭王爺,君公子,奴婢人微言輕,但是奴婢可以用性命擔保,郡主昨晚從宴席回來就直接睡了,這一路舟車勞頓,郡主一覺睡清晨,其間哪裏也沒去過,奴婢和靜思閣的所有婢女都可以擔保啊!”
“就是,奴婢也願意以性命為擔保郡主昨晚沒有離開靜思閣!”小荷也走到前麵,信誓旦旦地說。
君冷彥輕哼一聲,根本沒把這些婢女說的話放在心裏,在他認為,昨晚陪自己一夜良辰的女子隻能是喬木,必須是喬木。
他雖是醉了,可還是有意識的,那女子長相身姿是喬木無疑。
喬之毅覺得疑點重重,為保自己家女兒的清白,一定要查個徹底,把靜思閣內所有的婢女全叫到正殿中,又讓侍衛把昨晚所有值夜的婢子全都帶到正殿。
喬木沒有做過什麼事,自覺問心無愧,坦然的坐在正殿中。
小桃服侍喬木多年,這次喬木從南都回來,對小荷和小花明顯青睞了許多,她便從貼身侍女變成靜思閣的守門丫鬟。
昨晚是她在靜思閣庭院的門廊下守著的,她依稀是見到了一個女子挽著君冷彥離開。
當詢問到小桃時,她顫顫巍巍地說:“奴婢,奴婢昨晚是看到君公子到過靜思閣,可是君公子並沒有進來!”
“對,我是沒有進去,是因為木木出來了,陪我一起到了客房。”君冷彥在正殿中站著,昨晚的事他依稀記得一些。
喬木再一次解釋道:“冷彥,我昨晚真的睡得很早,雖然我有夢囈的習慣,卻不會夢遊啊!”
本想從喬木臉上看到羞憤和嬌慎,漸漸地,他發覺喬木麵色一直坦然自若,也許昨晚隻是他的夢罷了,可是夢怎麼會那麼清晰,他分明記得女子的嬌喘聲柔媚入耳。
喬之毅發現了疑問,繼續問向小桃,“昨晚陪君公子離開的女子是誰,你可看清楚了!”
“沒看清楚,但絕對不是郡主,因為那女子喊君公子為公子,而且那聲音也不以,似乎比郡主……更溫婉些!”小桃越說聲音越小,對自己的坦白,她也是無奈。
“父王,王府中喊冷彥為公子的應該隻有婢女吧!”喬木想到了一個重點。
“嗯。”喬之毅點點頭,向身邊的侍衛說:“去查查,昨晚值夜的婢女有哪些,清晨回房間的又有哪些,還有,昨晚有沒有婢女沒回房的,都要查一查!”
君冷彥俊眉輕擰,是婢女嗎?
很快,侍衛將王府的婢女昨晚在不在房間內的全都調查出來,管事玉娘也急忙趕了過來。
“王爺,這事怪老婦,都是老婦的錯!”玉娘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懺悔的直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