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少卿幾天之後裝作若無其事詢問;“那個宋青呢,怎麼幾日不見?”
宋然給了沐少卿一個啼笑皆非的答案:“可能借來的錢花完了,所以才走了吧!”
沐少卿一愣,“你怎麼知道?”
“從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
“怎麼看出來的?”
“他說他是海歸,可是我拉著普通的金毛,他說是狐狸犬,還說自己有一隻,可是我卻從未見過。”宋然就那麼淡然的說著,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似得。
沐少卿咬牙,“所以你是故意的,看著我出醜丟人,看著我們一起爭你,你卻無動於衷。”
“他錢花完了,自然就走了,還勞你們去趕走他?”宋然有些不忿。
“你是因為太寂寞了,找樂子呢?”
“貴族的生活不就是這樣嗎?玩弄那些窮人,找個牛郎過癮,不比結婚強?”宋然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十足。
沐少卿想想,自那日碰宋然未遂之後,再沒碰過,這都快大半年又過去了,難道宋然真是寂寞了?
他想通便猛然抱起宋然,往二樓衝了上去,保姆跟來,被沐少卿嗬斥:“你不要上來,不要壞了你家小姐的好事。”
保姆頓時聽懂,就下樓去了。
宋然無論怎麼呼喊,再也沒人救了。
保姆想,秦陽死去都一年半載了,小姐要是再沒男人滋養就要枯萎了。
沐少卿那日很不客氣,先扒光了宋然,後又扒光了自己。
反正晚飯結束,還有大把的時光。
宋然被扒的還隻有內衣的時候,打算逃跑,沐少卿是拿出這輩子最大的勇氣來,狠狠地抱住宋然,扔她到床上,壓她到床褥裏。
宋然是含著淚被沐少卿占有的。
宋然記得沐少卿折騰了很久,一波結束,抱著她洗了澡,又來了幾波,直到她昏睡。
沐少卿饜足的躺在宋然身邊,看著宋然的窈窕身姿,用粗糲的手指溝壑著她凹凸的曲線。
宋然是她這輩子第一個碰的女人,但是也是唯一要碰的女人。
她的身下沒有盛開花朵,沐少卿也沒有半絲失落,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有滋味的。
無論宋然和秦陽以前怎樣,做愛還是怎樣,但是對他沐少卿來說都是一樣。
二人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半夜宋然口渴起來要喝水,沐少卿又要了宋然一次。
第二日中午宋然要起身,沐少卿還是覺得宋然在惹火,又毫不客地要了宋然一次。
宋然被折騰到第三天中午才下床,這幾日飯都是床上沐少卿喂他吃的。
沐少卿說道:“瞪我幹什麼?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碰的女人,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要是再不給我生個兒子出來,我就每天都折騰你,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
宋然心裏是有些比較的,聽沐少卿這麼說,宋然紅著臉,僵硬地挪腿,蓋住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來。
秦陽不會說這些,她要是在床上說不願意,秦陽也會忍著。
可是沐少卿就像一匹狼一樣,瘋狂的占有她,就像了餓了太多天一樣。
沐少卿掀掉被子,“我說話你聽到了沒?不許吃避孕藥,不許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現在不娶你,是因為三年時間未到,我怕秦家為難你,現在已經一年半,趕你生下兒子,我們就結婚!”
宋然抱住裸露在外的胸,“你幹什麼?占完便宜你還凶?”
“我說話你要記住,無論以後怎樣,都不許說死,你可以懷念過去,但是必須把我裝在心裏,秦陽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改姓也行,不改也行,我都會不會虧待他。”
說完沐少卿就躋身於宋然身上,一陣細吻過後,發現自己的身體又不聽話,便跳下了床。
宋然卻著急,披上睡袍跳下床,從身後抱住了沐少卿。
隻聽宋然不溫不火地說道:“我可能這次就懷孕了,以後你就不方便了!”
這是變著法兒的邀請,沐少卿又不是聽不懂。
他一個轉身就把宋然帶到了床上,開始新一輪的攻城略地。
可是隨著宋然“嘶”的一聲,沐少卿看去,宋然早已經紅腫,都是這是三天折騰的。
沐少卿無奈:“待會給你抹點藥,我先去洗手間敗火。”
宋然也是意猶未盡,沒想到她會和沐少卿這般契合。
沐少卿三天不去公司,沐秉如著急,見了兒子就問:“又去哪兒鬼混了?”
“還能去哪兒?去生孩子了,等著明天給你孫子,你不是都盼了幾十年了嘛!”
“胡鬧!和那個小寡婦?”
“爸,寡婦的滋味才甜。”
“胡鬧,秦家的兒子死了才一年多,你們就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