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易追了白 夢幾日,白 夢終於停了下來看著他:“你不累嗎?”
“姑娘不要誤會,在下沒有惡意。”秦遠易說著,走進兩步問道:“姑娘不記得我了麼?幾年前我們見過。”
“你是誰啊!”
“在下秦遠易,不瞞姑娘,在下自上次一別便一直在尋姑娘的下落,老天爺終於開眼讓在下還能再見姑娘。恕在下冒昧,不知可否有幸見一見姑娘芳容?”秦遠易稍稍低下頭,有禮貌的說著。
白 夢把麵紗取下來,讓秦遠易看了許久才說:“見到了麼?別在跟著我了。”白 夢說著便轉身離開,秦遠易癡癡的跟了上去:“姑娘這是要去哪啊?”
良月看著手中的折子手抖了一下,政豈從宗人府逃了出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宗人府守備甚嚴,他不可能輕易出得來。除非,外麵的人!
阿綠看著坐在院子裏曬太陽的蘇芸生,開心的走過去說:“娘娘,皇上就快要回宮了。”
蘇芸生笑了笑站起來說:“真的麼?皇上要回來了。”
阿綠點點頭,看著自家主子無精打采的模樣自己都心疼。“可是娘娘,林淼自出去辦事一直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交代他的事辦得如何了。”
“放心吧!他辦事本宮一向很放心。”
政豈看著秦國淮大笑兩聲:“此時正是機會,你我帶兵殺進皇宮,拿下老太後跟小皇子,奪下玉璽本王就是當今聖上了。”
秦國淮搖搖頭看著政豈:“這事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
“反正現在相爺也是死罪何不放手一搏,若是事成,相爺可就是當朝攝政王國仗?”政豈說著,走了幾步:“本王是有把握才出此下策,如今州城中還有兵權的就是我的老王叔定安王,我們隻要夜間突襲皇宮跟定安王府,手裏捏著人質他不僅不敢妄動還可助咱們一臂之力!相爺你說呢?”
夜幕降臨,宮中每條大道突然充滿侍衛,政豈帶兵衝進皇宮,他要在政燁辰趕回來之前拿下主權。
政豈帶兵準備衝向大殿,卻發現政煜帶兵衝了出來:“政豈你好大的膽子!”
政豈微微皺眉看著他,有些驚訝他怎會出現得如此快:“王叔,這件事你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旁觀者,否則別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是嗎?讓朕看看豈王手中還有些什麼棋子!”政燁辰威風淩淩的站了出來,政豈微微一驚,踉蹌幾步看著政燁辰:“你,你不是還有幾日才到州城麼?”
“讓豈王失望了,朕昨日就到了,隻不過朕封鎖消息等的就是你!”
“你!”政豈瞪大眼眶,無計可施的看著政燁辰。
政燁辰目光淩厲的望著秦國淮:“朕當是什麼大棋子,原來是相爺?簡直是大逆不道,來人將政豈給朕拿下,不日斬首示眾!其餘一幹人等滿門抄斬!”
李戈鳶坐在良月身旁安撫著良月,良月輕輕握著她的手笑了笑道:“鳶兒,你回來了,哀家這心就落下了。”
“母後,你好好休息,我不會離開,我會替燁辰好好照顧您,你瞧瞧,您得保重身體,才能抱抱孫子。”李戈鳶說著,輕輕摸著自己的小腹,良月欣喜的看著李戈鳶微微凸起的肚子,抓著她的手說:“孩子多大了?”
“回母後快五個月了”
良月笑了笑說:“真好,不過在這深宮之中,行事謹慎些,哀家這次可是真要抱上這孫兒不可。”
“有母後的照拂,孩子一定能夠平平安安出生的。”
“啊!”蘇芸生瘋了一般大叫起來,轉身抓住阿綠說:“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回來了?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對他那樣縱容容忍。”
“小姐,別爭了,不是你的你怎麼爭取也不是你的。收手吧!”
蘇芸生推開阿綠:“你胡說八道什麼,皇上本來就是我的,我隻是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你不知道她李戈鳶是一個後來者麼?她究竟是憑什麼跟本宮爭~”
“小姐!你別再騙自己了,李戈鳶與皇上曾患難與共,經曆過許多事情,那還是皇上還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還是她為皇上查出皇上真實身份的,隻不過中間分開幾年,皇上卻一直是她的不曾屬於小姐你,小姐你醒醒吧!”阿綠歇斯底裏的想喚醒蘇芸生,卻被蘇芸生一個耳光打在臉上,阿綠被打倒在地上。
“你在胡說八道,本宮就殺了你!”
“小姐,你別這樣,陸才人醒了,隻要皇上一問,小姐做的一切就都暴露了!”
“你說什麼?陸纖兒醒了?”蘇芸生不可置信的看著阿綠,阿綠點點頭說:“是李戈鳶,替她解的毒。”
“又是李戈鳶,又是李戈鳶,又是李戈鳶本宮上輩子究竟欠了她什麼,為什麼這輩子她處處與本宮過不去,處處與本宮作對!”蘇芸生轉身走了幾步說:“不行,我要去殺了她,殺了陸纖兒,不能讓皇上知道。”蘇芸生說著,跑了出去,阿綠起身想跑上去製止,卻追不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