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吳承君再也沒想到。柳省長與淩主任的溝通,是在坦誠相對的情形之下進行的。
“哎,吳承君是不是給你了我的壞話?”
淩主任雪白光潔的嬌軀,猶如一隻貓似的,蜷縮在柳省長結實的懷抱裏,臉頰潮紅未褪,帶著一點嬌喘之意,問道。
淩主任蜷縮在柳省長懷裏,其實也不是很貼切。確切地,淩主任依舊有些八爪魚的模樣,“纏”在柳省長身上,一截粉光致致的腿,橫跨柳省長的身軀,從薄薄的錦被裏探出來。一條蓮藕似的玉臂,斜斜往上,搭在柳俊的胸膛之上。
這種姿勢,令得淩雅身上最傲人的部位,完全擠壓在柳俊的肋骨部位,看上去有點變形。
柳省長照例在抽煙。
事後煙!
很有道理,很愜意的一件事情,許多男人的最愛。
“嗬嗬。聰明伶俐的淩主任,這一回卻是猜錯了。人家吳承君可沒有你的壞話,在我麵前,把你誇得跟朵花一樣,還是那種盛開的鮮花,不是焉不拉幾的狗尾巴花……”
柳省長吐出一個煙圈,笑著道。
“真的啊?看不出來,吳承君還是個好人嘛……”淩雅頓時得意起來,很是“自戀”了一把,隨即又想起柳省長最後那句話,不由大為不滿,抬起纖纖玉臂,輕輕打了柳俊一下,撅起飽滿性感的雙唇,怒道:“你誰狗尾巴花?你才是狗尾巴花!”
“嘿嘿,淩主任,話心。敢跟我這麼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柳省長冷笑道,語氣中明顯帶著威脅的口吻。
淩雅聽了這話,心中一“寒”,壓在柳俊身上的大腿,輕輕移動了一下位置,觸碰到了“狗尾巴”,還好,剛剛過去,那家夥暫時還是焉頭巴腦的,沒有雄起之意。不過這不保險。時間沒到。等休息得差不多了,這東西又會變得雄糾糾氣昂昂的,將淩主任折騰得“哭爹喊娘”。
淩主任近來已經沒有采取什麼措施了,中標的幾率大增,萬一要是中彩了,自己還懵然不知,下死力氣幹活,出個什麼意外,可不得了。
當下淩雅不敢再去“招惹”柳俊,嫣然一笑,在柳俊臉上親吻了一下,道:“你今才知道,我是一朵鮮花啊?告訴你,我在省政府,人緣可好了,每個人都跟我很親近。要不是……哼,我還真不想走呢……吳承君不過是實話實罷了,算他老實。”
柳俊在床頭櫃的煙灰缸裏熄滅煙蒂,笑著道:“吳承君那也不是老實,我看他很機靈。原本是想要你壞話來的,想讓我緊著把你趕走。省得你成為他的威脅。不過後來福至心田,又緊著給你好話了。他大約看出來了,你這回是下定決心要走。”
淩雅舒了一口氣,歎道:“吳承君也算是機關裏的老人了,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起來,在機關裏廝混的這些人,一到晚心翼翼,生怕一步行差踏錯,就此糟糕,心理壓力也是挺大的。我有時都替他們難受……”
淩雅這是實話。她算的是機關裏的“異類”了,一來ka山硬紮,淩君慶如今正經是部長,又是柳晉才的親信,淩雅在a省省政府做個辦公廳副主任,任誰也要給三分麵子。無緣無故的,誰願意去得罪京師的世家?淩君慶或許不能幫你更進一步,要壞你的事,卻是簡單得很。二來淩雅的性格十分恬淡,壓根就沒有爭權奪利的心思,也從不弄權索取什麼好處。她一門心思都在柳俊身上,隻要柳俊對她好,便全都滿足了,又哪裏願意去爭這些東西。
如果背ka世界首富,淩雅還想要去撈錢的話,那不是淩雅的錯,是柳俊的恥辱。
所以淩雅一直過得十分輕鬆自在,並沒有和很多機關的女性一樣,熬得心力交瘁,未老先衰。似乎歲月根本就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今的淩雅,還跟剛剛到a省擔任何延安秘書時的淩雅,是一模一樣的,更增了幾分成熟嬌媚之意。
柳俊輕輕撫摸了一陣淩雅光潔的脊背,微笑道:“淩主任,我可不可以把你這個話,理解成為是在投桃報李?”
淩雅一怔,隨即正容道:“柳省長,您這是在征求我對吳承君的看法嗎?”
柳俊笑著點點頭:“嗯,也可以這麼理解。”
淩雅便嚴肅起來,也不像八爪魚一樣粘在柳俊身上了,曲起胳膊,支住自己千嬌百媚的腦袋,望著柳俊道:“吳承君這個人,整體上來,還算是不錯的。以前做副秘書長的時候,分管的工作都是些幹實事的,沒什麼顯眼的權勢,在幾個副秘書長裏頭不顯山不lu水的,和大家的關係處得還可以。當然,那時候劉飛鵬是省長,他也很想向劉飛鵬ka攏。但是汪國釗對這個防範很嚴。基本上,他可以是籠罩在汪國釗的光環之下,沒有什麼機會向劉飛鵬表忠心,也就談不上是劉飛鵬的嫡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