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痛,強笑道:“傻丫頭,這才走了幾?”
“三了……一都好長……”
“好啦,別哭了,過幾我就回來了。”
我安慰道。
“還……還要過幾?”
巧兒大是不滿。
“嗯,孫有道你還記得不,就是原先向陽縣供銷社的孫主任,他出了點事,我要處理一下才能過來。”
“啊,他出了什麼事?”
“被人家告了,弄不好要坐牢。”
我如實相告。
“那……你可得好好幫人家,這人對我們都很好地。”
巧兒果然心善,一聽孫有道出事,馬上便將自己的“相思之苦”丟到一邊了。
“我這不正在幫嗎?好巧兒,乖乖的啊,我會盡快趕過去。”
不知不覺間,用上了“哄”的語氣。
“嗯……”
巧兒止住抽泣,甜甜的應了一句。
“我在少蘭姐這裏給你打電話呢,要不要她接電話?”
“啊……好啊好啊……”
我抬起頭,卻隻見梁少蘭怪怪地瞅著我,許是剛才“肉麻”的言辭雷到她了,嗬嗬。
“巧兒,還好吧……”
梁少蘭接過電話。
我走出門去,坐在外邊慢慢品茶,腦袋裏又開始轉悠孫有道的案子。
肖誌雄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麼。到底還有哪一點沒想到呢?
“巧兒,你做生意不能太大方了,要管緊一點,錢是一分一分賺來的。你太大方了,這裏漏掉一點,那裏送掉一點,最後自己還能剩下什麼?”
電話裏,梁少蘭正在給巧兒講解“生意經”。
如今的梁少蘭,身兼兩家麵包屋地“總經理”,也是個女強人呢。
對了,做生意,生意人!
那個費老板,為什麼要送一塊價值不菲地金表給孫有道?如果是孫有道的同事“暗算”他,和那個費老板又是什麼關係?為了扳倒孫有道,值得花這麼大的代價嗎?
幾萬塊在當時絕對是個驚人的大數目。
出陰招的那個人,哪來這麼大手筆?
須知行賄的贓物,是要沒收上繳國庫的!斷無還當事人一
定還要追究他行賄的罪責!
沒有道理啊!
好不容易梁家姐妹倆的電話粥煲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便向梁少蘭告辭,臨出門地時候對她,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梁國強或公安局長汪文凱幫忙。
……
回到家裏,意外地看到金富昌和阿佳居然在客廳裏。
“啊呀,金董事長,阿佳姐,稀客稀客……”
我樂嗬嗬地上前與兩人握手。
“兩位是為了特色商業街地事情來地吧?”
寒暄過後,重新落座,我笑著問道。
人民公園已經落成對外開放,雖然還比較粗糙,總歸是初具規模了,日後再增加娛樂設施,逐步完善。與之毗鄰的兩條特色商業街地建設,基本也到了竣工掃尾階段,一些性急的商戶,已經匆匆忙忙遷了進去,略事準備,就開始營業了,生意還挺紅火地。
金富昌這個時候來到寶州,倒也在情理之中。
金富昌笑著點點頭,瞧來很開心的樣子:“是啊是啊,特色商業街的開搞得不錯,騰飛公司那邊的吃街,如今比商業街還熱鬧呢。共贏共贏……”
雖然我正在逐步退出騰飛總公司,五伯和兆玉哥有什麼重大決策還是習慣要征詢一下我的意見。柳家山正處於新老領導班子接替地階段,五伯擔心柳兆玉沒見過大世麵,讀書不多,經驗不足,希望我能多關注一些,也是人情之常。
這個交接,可不是簡單的村支書換屆,關係到一兩個億的資產和數千人的衣食,決不可疏忽大意。
我給五伯的建議非常老套民主集中製。
這個民主集中製,其實是很好的製度,而民主集中製具體到柳家山的精髓就是總經理負責製,各個工廠都陸續成立了有限公司,原先的廠長變成總經理。倘若柳兆玉接班之後,真能做到集眾人之智為我所用,不愁騰飛總公司不持續展壯大。
縱然其中一個公司決策失誤,走了彎路,也不至於拖垮整個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