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是凶手,誰也不能帶走!”
春哥“嗤”地從鼻孔裏冒出一聲,神態極是不屑。
牛警察更是氣勢洶洶的叫嚷起來:“你誰啊你?在這裏大呼叫!”
梁經緯站起來,慢慢走過去,手伸在褲袋裏,盯著牛警察,冷冷道:“叫你們所長來話!”
我和黑子對視一眼,一左一右跟在梁經緯身後,何夢潔又在我們後頭,手也伸在褲袋裏。
牛警察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所長!”
這時候,其他幾個警員也出“吃吃”的冷笑聲。
“嘿嘿,就算你是所長,也不能私縱凶犯,你這叫執法犯法!”梁經緯淡淡道:“你若敢放人,我保證你這個所長當不到明!”
“好大的口氣!南方市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局長是你親戚?”
春哥接過了話頭。
梁經緯斜乜她一眼,還了他一個極度不屑的神色。
“你是什麼東西?給老子閉嘴!”
梁經緯的英雄氣慨終於被激出來了。
我讚道:“經緯哥,好氣魄!”
“你找死啊!”
春哥大怒。
他那幾個跟班就將手伸到背後去掏家夥。
隻可惜他們快,梁經緯更快,手一抬,一支黑洞洞地槍口就抵在了春哥的頂門之上,何夢潔上前一步,舉起手槍對準了春哥地幾個跟班。
“誰他媽敢動,老子就嘣了他狗娘養的!”
梁經緯冷冰冰喝道,不待春哥有甚言語,一拳搗在他腹之上,腳下快如閃電地一點,春哥站立不穩,“哎呀”聲中,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
“雙手抱頭,麵向牆壁蹲下!”
何夢潔喝令春哥那些打手。
眼見得平日裏威風凜凜的大哥被人製得服服帖帖,雙膝跪地,一動不敢動,眼前又指著烏黑的一支軍用手槍,那幾個打手哪裏還敢抗拒,乖乖雙手抱頭,麵向牆壁蹲了下去,露出背後褲袋裏插著的刀子棍棒等凶器。
春哥幾曾受過這等屈辱?掙紮著要往起站,梁經緯的槍管在他腦袋上敲了敲,淡淡
子,老子的槍可是開了保險,當心走火!”
春哥一聽,果然不敢再動。
這主,敢在派出所公然拔槍,不是一般地強悍,看來今踢到鐵板了。
“喂喂,你……你們幹什麼?這裏是派出所啊!”
牛所長愣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叫喊道。
“知道你這是派出所!你最好老實點,等會老子的兵過來了,興許你還有講理地機會!”
聽了這話,原本蠢蠢欲動要去拔槍的牛所長和幾個警察,頓時都焉了。敢情這位也是軍官,剛才好像是看他們打了個電話來著,卻原來是去搬救兵了,而且是真正地“兵”。
對於部隊的強悍,也不知牛所長是否領教過,但是最起碼是聽過地。
“兄弟,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
剛才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地春哥,腦門上冷汗直冒,直挺挺跪在那裏,換了一種哀求的語氣道。
梁經緯冷冷哼了一聲,淡淡道:“誰叫你派人來砍我們的?”
“兄弟……”
“住嘴!誰是你兄弟,憑你也配?”
“是是,長,我……”
本衙內哈哈一笑。這位春哥,倒也算個識時務的“俊傑”,改口蠻利索的。
“長,真是誤會,我……我們本是去找1118號房間客人地麻煩,不成想找錯了地方……”
梁經緯冷笑道:“找錯了地方?要是我們弱一點的,今不是就交代了?”
“哪能呢?諸位這麼了得,我們就全加起來也不是你幾位的對手啊……”
春哥一味求饒好話,一邊朝牛所長連打眼色。
牛所長會意,上前一步,滿臉堆笑打圓場:“長,請問你貴姓,哪個部隊的?”
梁經緯哈哈一笑:“這時候想起問我了?我姓梁,陸軍第集團軍第師一團一營營長!”
牛所長倒抽一口涼氣。
原先還以為是省軍區或南方市警備區的地方部隊,雖然也極不好惹,畢竟與地方上關係錯綜複雜,托些門路,或許不難擺平。誰知竟然是野戰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