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對我真是怕的很。想想看。他家老大怎麼跟他的“俊吩咐的事”！這話是從治安大隊長嘴裏出來的呀！
“行行行。我這就回去了……”
方奎著。還有點戀戀不舍的向店裏瞄了一眼。見我臉色不善。趕忙跑掉了。惹店裏女孩們一陣嬉笑
我往店裏一瞧。恍然明白方奎膩著不走的原因了。敢情店裏又多了個準“禍水”級美女。
“少蘭姐。什麼時候來的？”
梁少蘭也穿起了淡藍色工作服。腰間圍個圍裙。收拾的極其幹淨利索。不複往日乳婦女的邋遢形象。雙峰高高聳立。較之梁巧的清純。自有一番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韻。
“昨下午。”
梁少蘭盡管做了媽媽。在我麵前仍免不了一絲腆羞澀之情。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大約是見識到了我對付曹家的雷霆手段之後。心裏起了敬畏之感。不敢再將我當屁孩看待。
這也正常。女人生敬畏強有力的男人。
“哦。他們都來了吧？”
“都來了。就住在離這不遠的的方……租的房子。他媽。就是我婆婆。原本不肯來的。後來想起可以經常去看看我公爹。也就答應來了……”
我點點頭。
曹斌眼下還羈押在收審所。檢察院已經向法院提起公訴。不久之後便要宣判。估計十年刑期是跑不掉的不過我也沒打算再去幹涉法院的判決。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個度。
“那曹生勇呢？”
“他跟著關出去跑了。是先熟悉一下向陽鎮的情況。明後就開始自己送麵包了。”
關是店裏送麵包的兩個工之一。人勤快。也熱情。估計也能適應曹生勇那張臉。
“嗯。這就好。有事情做。人就實……曹生明呢？”
梁少蘭就是一滯。
我心道：怎麼。這子還敢耍花招？
想想又覺的不會。論起來他比方奎還草包。
“他……他早就來街上
和老街的幾個二流子混在一起。幾都不歸屋。
梁少蘭有些難為情。仿佛她應該為曹生明的混混負責似的。
我微微一曬：“由的他去。自己不爭氣。沒人幫的了他。”
再。我幹嘛要幫他？
梁巧陪著姐姐和我話。青姐已經在店裏的桌子上擺好濃茶麵包和醬牛肉。她和梁巧都知道我喜吃肉。每都去人民飯店買點醬牛肉回來。當然。也不是我一個人吃。人有份。隻不過女孩子吃起來斯文些罷了。
新建找我有事。我本沒打算多停留。想了想。不可辜負青姐一番心意。還是走過去。吃了一個麵包幾片醬牛肉。再喝兩口茶。這才出門去公安局。
我要程新建辦的事很簡單。想辦法收集一些徐國昌的材料。
名信那事。我查出是徐國昌幹的。嚴玉成和老爸都裝作不知道。那意思很明白。這種陰謀詭計。他們不方便參與。不過。本衙內卻是百無禁忌。
誰跟我過不去。我就跟誰過不去。公的道。
而且徐國昌這老子。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一貫的喜歡出陰招耍動作。連人民飯店找嚴明的麻煩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都把了出來。這種人還人模狗樣在正科級副局長的位置上呆著。本衙內想想就生氣。
然則徐國昌遠非曹斌可比。曹斌了就是個普通幹部。有點玲瓏的手段。為自己斂聚了些家財罷了。到在向陽縣的官場。他根本上不台盤。若不是教壞了兒子。料不會有人故意與他為難。也就不至於落到今的下場。徐國昌可就大一樣了。王本清當權的時候。堪稱位高權重的一方諸侯。若非因緣際會。眼看就要上一個台階成為縣革委副主任。在向陽縣。也要算一個牛人。雖現在失了勢。被發配到統計局坐冷板凳。真要將他連根拔起可不容易。他又不像曹斌。會蠢到砌那麼大一棟招搖的房子給紀委去查。
嚴玉成那不溫不火的言語和平淡似水的態度。十分明白的傳遞過來一個意思：這事可以搞。但是要心些。不要給人家抓到什麼把柄。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