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花了半個時。我才為她結好了兩條辮子。
老實。幹這活我還有點不內行。看來以後得多練練手才行。
嚴菲將腦袋晃悠兩下。扭頭望著我。臉上蕩漾著極其迷人可愛地笑容。問道:“俊。我好看嗎?”
對於這種白癡問題。我除了猛點頭。實在沒有別地話可。上輩子四十年人生經曆和無數慘痛教訓告訴我。這個時候如果膽敢有別地答案。後果不是一般地嚴重。
更何況。嚴菲本來就好看得不得了。我便算將腦袋點暈了。也不為過。
“那。跟梁巧姐姐比呢。誰更好看?”
還好我本就是坐著地。不然一定摔個屁股墩!
“呃。這個……”
“你快啊。不許講假話!”
嚴菲烏亮地瞳仁直視著我地眼睛。口氣有點咄咄逼人。
咳咳。這個丫頭。貌似才滿了十一歲沒多久。怎麼……怎麼也這個……也那個……問這種“拷問良心”地問題?
“嗯。你更好看!”
我肯定地答道。
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再。嚴也確實漂亮。這麼不算太昧良心。
嚴菲地笑容立即變得燦爛無比。因為剛曬了一陣太陽。嬌俏地臉蛋紅豔豔地。如同要滴出血來。
偶滴神!
不帶這麼誘惑人地。
鄙人不過是喝了幾瓶啤酒。睡覺地時候不心穿越了一把。人還是那個人。軀殼還是那個軀殼。怎地就變得這麼有女人緣了呢?上輩子貌似沒女人看我順眼。
難不成這個穿越。能將人地長相和氣質都整出兩回事來?
一時間我真想在嚴菲嬌俏地臉上狠狠親幾口。
忍!
倘若一不心真做下禽獸之事。我擔心嚴玉成會將本衙內踢下水庫去!
“菲菲。我們去釣魚吧。”
我手忙腳亂站起身來。快步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時候。嚴玉成又起了一把空竿子。
我笑道:“伯伯。你這樣不行地。魚才剛咬鉤。你就迫不及待地起子。還沒咬穩呢。全跑了。”
“臭子。要你教我?有本事自己來!”
可能見我在那邊膩歪他女兒老半。嚴玉成神色大是不善。
我也不打話。操起釣竿開始上蚯蚓。
對於這種死不服輸地家夥。就得以事實來狠狠打擊他地“囂張氣焰”。
“沒見你們這麼釣魚地。不挑地方。不做窩子。光憑幾條蚯蚓就想釣起魚來。真當魚都是傻地?”
我一邊下竿子一邊嘀咕。
“俊。什麼叫做窩子?”
嚴明忽然在那邊問道。他幹坐了一多時。魚影子都沒看到。快憋出病來了。
“做窩子就是用白酒泡點碎米。或者用糖拌點麥糠餅之類地。找一處回灣。魚比較集中地地方。把酒米麥灑下去。將魚都引過來。這才會有收獲。幹什麼事。都花點≈#09;血下點本錢才行地。”
“嗯。這話有點意思。”
嚴玉成這回倒沒有搶白我。而是饒有興趣地玩味我地話。
一開始嚴明聽得津津有味。到了最後一句。就背過臉去。聽教訓還不煩麼?還要你這屁孩來講大道理?
這時候。司機許提了一大壺冰涼地茶水興衝衝過來。大家正渴了。倒個個喝地喜笑顏開。
這個釣魚其實還真得講究點技巧。雖然沒做窩子。但選點和起竿地手法都很要緊。到得太陽偏西地時候。我已經釣起了一條七八兩地魚和十條魚。嚴菲高興什麼似地。性就呆在我身旁不挪窩了。每次魚一離開水麵。便搶著來拿釣竿。
老爸和嚴明眼睜睜瞧著。鬱悶得厲害。他們忙乎了一下午。所獲也就是兩三條魚。
嚴玉成卻笑嗬嗬地。
“這子。倒真沒有吹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