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必擔心,看今日爹其實已經有思量了。有五弟在呢,他可是文韜武略。”獨孤煜勸慰。
“是,除了你也就逸兒最是合適,可見他今日的樣子不能不憂心啊!”
獨孤煜扶著皇帝坐下幫皇帝揉著肩膀“五弟,隻是一時糾結罷了,給他一段時間就好了,隻要他能想通透,以他的才華足以讓流陌繼續繁華,或許更上一層樓。至於朝中大臣,上有丞相下有六部百官,怎麼沒人用呢?”
“丞相他們都已經老了,你看看三品以上的文臣有幾個少年才俊。”皇上歎口氣,搖了搖頭。
“這又怎樣,那些少年才俊也不能直接用。丞相他們雖然年老,但出謀劃策並不影響,隻是不能遠途奔波,不出差錯都還能為流陌出力一二十年,而那些需要外出的爹可以交給那些下麵的人,六部有幾個侍郎才能上都不錯,為人也正直勤懇,權當是對他們的曆練,等六部尚書年歲到的時候,致仕後就可直接提拔上來,頂而替之。丞相之位嗎?孩兒覺得這新進的文狀元就可以了,爹,可多派點事情讓他上上手,讓丞相教導一番,也是棟梁。”
“新晉的狀元?記得他好像是太子一黨的人,你到對他放心。”
“爹誤會了,那狀元郎是血玉的人,雖說這三年我不在但是血玉有人領導,並不會讓人擔心,這狀元是他們有意放在太子身邊的,畢竟當時三弟五弟避太子鋒芒,也不能太子隨意安插人手。”
“哈哈,你們啊!想的挺周全的,這樣的話我就真的可以放下心了。走,回去陪我下棋。”皇帝拍了拍獨孤煜大笑幾聲,拽著人回了禦書房,下了一上午的象棋。
因皇帝纏著獨孤煜一直對弈等其回府時已是過了午時,獨孤煜看著等在門前管家“胡伯,你又在這兒等著,多累人啊,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府上沒事你就享享福,本王自己一個就行了。”
“府上左右事情不多,還有赤宇那兩個小子幫我,若不找點什麼怎麼對的起王爺這些年來對待,再說王爺這回來一定很想知道王妃的事,老奴在這兒等著,也能讓王爺少擔心些。”胡管家調笑著。
“胡伯,你跟著赤宇學了不少啊,到會打趣本王。”獨孤煜看了一眼胡伯無奈,“嗯,王妃現在在哪兒?午膳可用了?”
“哈哈,哈,王爺怪我們打趣,現在又自己問,難怪赤宇天天在老奴耳邊念叨。王妃之前去後園蓮池賞魚了,還沒回,午膳老奴讓春夏秋冬四個送去的到時沒動,王爺可以去看看。”胡伯笑話過後想著自家的王妃,王妃來王府兩個月了,也不怎麼說話,不怎麼吃東西,看著讓人挺操心的,可王爺像是習以為常,也不說。
獨孤煜明白胡伯心中的想法,隻是洛兒的身份不能隨意告知“胡伯,王妃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就是那樣的性子,若胡伯真不放心,平時多和王妃說說話,這樣一舉兩得,胡伯也不用再等本王了。”
“王爺這是變著法的勸老奴啊,老奴忙了一輩子了,習慣了,真不做反而渾身不舒服。王爺快去看王妃吧,多少王爺在一旁王妃還活泛些,到是多增些人氣,這兩天雲王妃也沒來了,王妃一個人看著心疼。”胡伯難受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嗯,本王現在就去。如今西南大旱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這兩天可以帶洛兒去看看母妃,也能讓她散散心。胡伯你先幫著安排一下吧。”獨孤煜想到北冥羽洛可以和他一起去看望自己的母親笑出聲來,迫不及待的去蓮池,要把消息告訴她。
此時的蓮池邊,北冥羽洛一動不動的站著直盯著池中的錦鯉。林蓂佳從一旁的月門緩緩走進來,看著路旁的紫牡丹一時驚奇輕輕撫摸著,吩咐身邊的婢女“芬兒,一會兒剪幾枝這牡丹放在我屋裏。”“是,小姐。”芬兒答應,突然看見北冥羽洛連忙扯了林蓂佳的衣服“小姐,小姐。”
林蓂佳正在興頭被打擾不悅的擺掉芬兒的手“幹什麼呢?皮癢了是吧?”
芬兒指著北冥羽洛的方向慌亂的說:“不是,小姐,辰王妃,辰王妃在哪兒。”
林蓂佳順著芬兒指的方向看去,見北冥羽洛一個人,心裏恨意叢生,就是她一個來曆不明的丫頭搶了她辰王妃的位子讓她被天下人恥笑,之前又因為她害得臥床半個月,林蓂佳盯著北冥羽洛眼中漸漸冷下來,,死死的捏了捏手帕“走,芬兒,去好好會會咱們的‘辰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