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光，直愣愣地看著蘇辭，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在和蘇辭說話。
客戶們，也都換好衣服了，站在一旁，乍然聽到蘇繁和姚麗麗的話，都不可置信地看向蘇辭。
蘇辭這個人，她們都是很熟悉的呀，尤其是老客戶，從一開始接觸霓裳的時候，就和蘇辭打交道。
不能夠是蘇辭指使這兩個人，來對付她們吧？
安靜！極致的寂靜！針落可聞！
蘇辭處在眾人或鄙視、或疑惑、或質問的目光當中，隻覺得胸膛像是被火燒一樣，百口莫辯。
蘇繁和姚麗麗仿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切地看著蘇辭。
“你們兩個喊誰做姐？”最後，李新若率先開口，打破一室沉寂。
蘇繁看看她，又看看蘇辭，連忙道：“喊蘇辭啊！我叫蘇繁，是蘇辭的弟弟！是她讓我和麗麗打水過來，潑到舞台上，讓舞台上的人受傷的！她說隻要我們做得好，就給我們五萬塊錢！”
話語間，蘇繁十分激動，就好像害怕大家不相信他的話一樣。
人群開始議論起來，都是壓低聲音的議論，可落在蘇辭身上的目光，已經很大部分，變成鄙夷。
李新若抬眸，看向蘇辭，“蘇總監，他們真是你的弟弟和弟妹？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你是霓裳的老人，又是網絡上的紅人，劉總向來很器重你，隻要你解釋了，劉總肯定會相信你的。我們霓裳的人，也都相信你，畢竟你為霓裳付出了太多，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
李新若說話忽然這麼好聽，肯定是有陰謀的！
議論的人們，也都安靜下來，都等著聽蘇辭解釋。
蘇繁想要上前拉蘇辭的手，想要為自己和姚麗麗辯解，卻被身旁兩側的男人用力架著，根本動彈不得。
蘇辭喉嚨發疼，幾乎要窒息了一樣，許久之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為什麼要安排你們做這些？”
圍觀的人們，麵麵相覷，也對啊，蘇辭是霓裳的總監，誰都知道她為霓裳付出了很多，怎麼可能會花錢讓人來破壞霓裳的活動？
蘇繁眼裏閃過詫異，道：“姐，不是你告訴我說，這次時裝周，霓裳的各種事情是由李新若負責，你不甘心嗎？你說她是新人，你是總監，憑什麼負責時裝周的一切？所以你才讓我和麗麗來搞破壞的呀！”
蘇繁沒有撒謊，這些話都是莫可告訴他的。
他說完之後，就想尋找莫可的身影，讓莫可給自己作證，可惜現在莫可躲在人群中，根本不可能露麵。
人群又再次議論開了。
都覺得蘇辭太可怕、舉動太可怕！
“蘇辭居然因為嫉妒一個新人能力比她強，就花錢請人來搞破壞！說什麼對霓裳感情深厚，都是騙人的！真是蛇蠍心腸啊！”有人直接唾罵起來。
附和著唾罵的人也不少。
李新若直接就哭了，她抹著眼淚，道：“蘇總監，您是總監，您如果看不上我的工作能力可以跟我說呀，為什麼要這樣啊？您如果說要負責本次時裝周的一切事宜，也都可以提出來呀，我隻是個新人，根本不敢和您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