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發了個微笑的表情過來。
莫可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這裏是醫院，她的病房裏就她一人，她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之色。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梁婉清打來的電話，她心情很好地接聽，“婉清，怎麼了？”
“莫可，霓裳要完蛋了。”梁婉清在廁所隔間裏，壓低聲音給莫可打電話，她剛剛去偷看了展廳情況，也看到了網絡上的新聞，便興奮地給莫可打電話了。
“哎呀，這完蛋不完蛋的，還難說著呢。”莫可道。
“莫可你是沒看到網絡上爆料出來的新聞嗎？就算霓裳這次沒完蛋，蘇辭也要完蛋了，以後霓裳還是你說了算。”
莫可假裝不知道怎麼回事，讓梁婉清給她說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後果。
“聽起來好像挺麻煩的，蘇辭是真的遇上麻煩了呀，這還真是新鮮事。”莫可笑道。
“這回她有再大的能耐，也留不住今天來的客戶了，到時候劉總肯定留不住她的。”梁婉清語氣中滿是篤定。
“好，那你記得隨時告訴我，後續情況！”
“我會的，莫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要是你在公司就好了，你若是能親眼見證這一幕，肯定會非常激動的，蘇辭也肯定會覺得非常丟臉，她踩我們已經踩了很久。”
莫可輕輕笑起來，沒有再回複梁婉清，梁婉清也是一笑，其他話都不必多說，她們兩個心中都有譜。
掛了電話，梁婉清順便上了個廁所，這才走出隔間，在外頭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便才離開廁所。
她沒有回策劃部，而是直接去了展廳那邊。
展廳的正門是緊閉著的，她隻能從前門進去，進去之後就發現蘇辭他們都不在，現場隻剩下客戶們，在談論著這件事。
她正準備進去加一把火，蘇辭忽然出現在她身後，拉住她的胳膊。
“蘇總監？”梁婉清回轉身來，看到蘇辭之後，便揚唇笑了，“現在是怎麼回事啊？大家夥不該是在裏邊和客戶們洽談簽約事宜嗎？”
蘇辭將她往後麵的休息室拽去，壓低聲音道：“網絡上的新聞，你都看到了，不是嗎？”
“是看到了呀，但是這和洽談合作有什麼衝突？還是說，這些尊貴的客戶們，得知霓裳濫簽客戶之後，不願意與霓裳合作了？”梁婉清問道。
她臉上一點擔心也沒有，甚至笑著看蘇辭，“如果今天這些客戶走了的話，那麼，蘇總監在霓裳應該也會很危險吧？”
“所以，你很高興？”蘇辭問！
“我能不高興嗎？蘇總監一直都知道，我是站在莫可那邊的呀！”梁婉清大聲道，她也不擔心在場的譚經理等人能夠聽到。
她撥開蘇辭，走進休息室內，見每個人都愁眉苦臉的，她更是高興。
她笑道：“今天這事兒，很棘手啊？是不是譚經理？我看我們也想不到辦法了，客戶們也不會相信我們的，不如我們直接放棄好了，瞎折騰也沒什麼用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