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斕馨抬起纖細的小手撫平了靳南楓襯衣上的褶皺,笑容曖昧,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和那個女人離婚?”
靳南楓沉默。
“你不會是愛上了她吧?”薛斕馨皺眉,笑得玩味,眼眸裏閃過一絲陰狠。
“怎麼會?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靳南楓覺得薛斕馨的疑問挺可笑,伸手捉住了薛斕馨停留在他襯衣上滑動的小手,摁著那隻手撫了撫薛斕馨精致的鎖骨,麵色依舊冰冷,原先因薛斕馨突然過來打擾的陰沉消失不見,卻似乎更冰寒了。
薛斕馨早已經習慣靳南楓冷漠無情的性格,她嘟了嘟唇說:“我才不信,你這話說了無數遍。”
“那怎麼你才信?”靳南楓麵上顯露出一抹笑意,卻不及眼底。
“我大老遠過來找你,你今天不陪陪我?”薛斕馨是有名的心理專家,看出了靳南楓的裝模作樣,她伸手扯了扯靳南楓的領結,熟練的快速拆開握在手裏。
“那我今晚過來找你,你住在哪裏?”靳南楓說。
“就在你們隔壁。”薛斕馨把玩著手中的領結說道。
消息這麼靈通?靳南楓挑眉整了整衣領離開。
戚安九喝完了桌上的酒,抬頭正要同靳南楓說再點一抔,卻見到靳南楓脖子上的領結不見了,她疑惑的問:“你的領帶呢?”
“上麵濺了酒液,扔了。”靳南楓淡淡的說,淺淺抿了一口酒。
“哦。你還要喝酒嗎?”戚安九問,沒有懷疑什麼。
“不喝了。”靳南楓看了看手表,說:“回去還有些事。”
聞言戚安九便沒有說再點一杯喝。
此時才晚上七點多鍾,時間尚早,他們就早早回到酒店。
戚安九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看設計書,沒有發現靳南楓出去了,並且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靳南楓一晚上都在與曾經的床伴廝混。
第二日,戚安九很早便起了床,她惦記著今天要近距離看偶像的演唱會,非常興奮。
在客廳等了很久,都不見靳南楓出來。
直到日上三竿,手上的設計書都被她翻熟了,客廳的門才滴的一聲被打開,靳南楓從客廳外麵酒店走廊進來了。
見到有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靳南楓抬眼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向自己房間。
戚安九期待落空,特別想揪著他說演唱會,年月女神的演唱會念叨個三遍,別怕是給忘了。
靳南楓回自己的房間,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換了一身衣服,見到有人還坐在這客廳,一副坐了很久的樣子,驚訝地開口:“你準備好了?”
“年月女神的演唱會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收拾好了。”戚安九連忙說。
“你頭發沒有梳。”靳南楓麵無表情地說。
戚安九摸了摸頭,的確是一片淩亂,有些尷尬。她早上起來的太過匆忙,竟然把這茬給忘了,於是跑回了房間。
戚安九對著浴室鏡子,拿起浴室裏準備好的幹淨梳子梳頭發,很快便將頭發在腦後盤好,整個人工工整整的回到客廳。
“出發嗎?”
戚安九的話音剛落,大門就滴的一聲打開了,一個服務生推著個擺滿食物的桌子進來,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後退了出去。
看著桌子上煎蛋、麵包和奶酪等西式早餐,戚安九的麵色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