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國際相關專業委員會對5人的科研實力排名,唐卡任命了第一批研究所長、副所長——生物工程研究所所長羅斯科特,副所長鍾泉靈;特種材料及新材料研究所所長布魯克,副所長艾誠;發動機研究所所長由來自歐洲航局火控中心的希利斯擔任,副所長陳國超;新能源及能源運用研究所所長索拉特,副所長羅偉長;計算機研究所所長羅萊德,副所長司馬文;精密控製與自動化研究所所長布魯斯,副所長阿維森。
沒有辦法,在精密控製與自動化方麵,華國實在太落後了,找不出人才。上述1人外加呂大滬、江濤、李方宇三個有實力擔任副所長,但本人更願意直接從事研究的“科研師”,共同構成了龍馬研究院的“院務委員會”。
這個院務委員會實際上是個雙料機構,一為決策委員會,二為學術委員會。這顯然是考慮到研究院的特殊性,最好不要出現外行領導內行的情形而設定的。研究院的辦公室主任等行政人員,都定位為“文秘”或“服務員”角色,這些由公司選擇的碩士畢業生或本科畢業生擔任。
原生物製藥的邁克爾等四位“專家”自然進入了生物工程研究所,這樣,老外共9人,華國人共00人,按其專業分到了各個研究所之中。
研究院實行“項目負責製”,即有“科研員”或“科研師”自己提出項目計劃,交由院務委員會審查,通知之後即成該項目負責人,要負責到底。同時,該負責人也可以在院內、所內尋找誌同道合之人共同研究。如果找不到,則隻能去抓行政係統的“研輔人員”了,否則,就得獨立完成。
艾誠是華國北方冶金大學的博士生,在博士期間,在導師的指導下並與導師合作,在鉭合金研究方向取得了重大突破,相關的實驗數據和三篇公開發表於國際專業雜誌《鉭》上的論文被華國工程院的相關院士評價為“觀念超前,路徑新穎,架構穩定,國際領先,建議由相關部門盡快組織大規模工業實驗,以實現其產品。”
但是,當工業實驗項目審批下來之後,原來的兩個研究人員變成了五個,其中加的三人分別為冶金大學的書記、副校長及科研處處長,艾誠的名字排在最後。當然,導師劉方勤的名字依然列在第一。
科研處長能搞研究,艾誠是承認的,但他主要研究的金屬是鎢,雖然鉭鎢可以組成合金,但畢竟不是鉭;另兩人,則隻能是能寫寫綜述的偽專家了,他們有什麼資格來獲取這一榮譽?
艾誠很鬱悶。這個項目,本來是他的創意,當然,邀請導師一起研究並請教導師一些問題把導師排在自己名字的前麵,艾誠都自覺自願。這三人的加入,讓他一氣之下與導師吵了一架,然後默默離開了呆了1年的學校。至於博士論文答辯,在氣急之下也搞忘了。當然,艾誠並不擔心他的博士文憑拿不到手,因為米國一家研究所早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隨時可以去該所作博士後研究。
就在艾誠最消沉的幾裏,一位碩士時代的朋友告訴他,錦江有個龍馬公司正在招聘“科研員”和“科研師”,叫他去試試。
事實上,龍馬開出的薪水並不高,對於真正的科學家來,其價值遠遠大於50萬華元或100萬華元,但是,龍馬的其他條件卻特別誘人,“無限製提供研究經費和研究條件”,換成國內任何一家研究機構,也不敢這句話。
當然,艾誠作為科研人員也知道,龍馬的“無限製”是指相對無限製,而不是絕對無限製。舉個例子,一個研究項目,經過評估要達到其研究目的,可能需要1億元,那麼,龍馬就會對其投入1億元進行研究,這是“無限製”;但是,一個項目經過評估隻需要1000萬,如果你要超支或者超支得太多,肯定“有限製”,不能讓你亂花錢。但是,就是做到相對於項目的相對無限製,也沒有誰敢這句話。
艾誠報著試一試的心情,在網上報了名,同時也做了龍馬給出的試題。在做龍馬給出的試題時,艾誠就感覺到龍馬的水特別“深”。龍馬的試題看似簡單,但是,如果不是具有深厚基本功的人,哪怕就是拿到了博士文憑,也未必能做到60分的水平。
如果讓艾誠給這些試題一個評價,那就是很“刁”,不是怪,不是偏,而是“刁”,非大高手是出不來這類題目的。這些題目是建立在專業基礎之上的,但又遠遠高於基礎,甚至高於世界目前的研究水平。不過,對於一個基礎很紮實的專業博士來,這些很“刁”的題就像是一種引誘,想去做,即使做錯了也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