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盤手當然不會流露出任何意見,他們隻是根據顏總指令,見到比較的拋盤就吃進,而且是慢慢地,悠哉遊哉地吃進,慢慢地建倉。其中兩個家夥中途還去吸了一支煙。
中午的時候,建倉10萬美元,到了下午收盤時,共建倉00萬美元。
馬尼在下午臨近收盤時,將龍馬(控股)隻留下了10萬美元,餘下的40萬全部打進證券部的開戶行。
當收盤後,顏容惠美打來電話,對這種操盤方式表示擔憂。馬尼安慰道:“明開盤後再吧。”
第二開盤前,馬尼的新指令已經到達,昨八支中的三支股,今繼續吃進外,另增加了四支股,這一次,有了一支大陸企業股。操作手段,同樣要求溫和,不顯山不露水。
大盤一開,恒生指數整體走勢隻比昨日收盤高開1點,屬於非常正常太正常的一次開盤,但是,顏容惠美卻發現,本公司昨購進的八支股竟然全部是高開高走,最高的竟然達到了6個點。
到第二個交易日中午收盤時,顏容惠美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按這個收盤價出手的話,昨日投資的00萬美元,稅後已經有了10萬美元的收益。
這份收益,在股市瘋漲的情況下,很多人都可能做到,可是在大盤不驚不詫有漲有跌一盤溫吞水的情況下,要做到這個收益,那就隻有神仙了。就是著名的炒家索羅斯,他也隻是炒大盤,炒大勢,敢有這麼精細的算計嗎?其實,國際金融炒家並不是這樣炒股的,他們的手段是“對衝”。
馬尼問卡奴:“卡姐,我聽期貨很來錢,為什麼不炒期貨呢?”
卡奴:“期貨,你這點錢能幹什麼?放進去泡都不冒一個,就是借助金融杠杆,你能撬動7000萬美元,能幹什麼?何況,期貨的漲勢非常慢,哪有炒股來得快?”
當然,馬尼隨時都能監測到自己賬號上現金、股票的增減以及具體的收益。所以,當顏容惠美打來電話報喜時,馬尼隻是淡淡地了一句:“顏總,我辦事,你放心。”
這家夥,誰在為誰辦事?顏容惠美鬧了個哭笑不得。不過,公司開門紅,心情還是很高興的。
中午開盤,顏容惠美收到了新的指令:其中三支股票慢慢清倉,直到收盤前拋完即可。
到了下午收盤,總計700萬美元的本金(其中40萬用於租房裝修),其中股票為1萬美元,現金40萬美元,即兩日交易後收益高達15萬美元。
馬尼也是興趣,在腦海裏看了兩的股市交易後,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了。確實,這些事情都是別人在做,他也不太懂,即使懂也遠遠地的幫不上忙。反正,每差不多早晨和中午都是正常的一道指令,有時候,還會下達特別的指令。
下達特別指令時,卡奴是給顏容惠美的手機以及電腦裏麵各下一道,免得她不在辦公室誤事。
日子一地過著,馬尼也坐在教室裏,看樣子是個好學生,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幹什麼。隻是,每股市少則幾萬,多則上十萬的收益,讓他覺得生活還有一些意義。
這期間,他多次想過生物製藥的事,但最後放棄了。顏容惠美那邊,除了每指揮買賣股票並報告每的驚喜外,似乎也把組建“技術投資部”的事情給丟到維多利亞海灣裏去了。
轉眼間,時間到了位麵元年11月16日,馬尼在香港的炒股為他帶來了500萬美元的收益,當然,這些收益都是以股票的形勢存在的。隻是,每的交易額度在逐漸加大,交易頻率在逐漸地加快。整體上,由於他們是公司,再加上持股相對分散,根本沒有引起任何莊家注意。
“馬尼,我覺得你們地球位麵的股票價值普遍被高估了!”某個無良的人正在寢室內想著心事,卡奴突然發聲道。
“切!如果不這樣,炒家咋個賺錢?我們喝西北風去?”馬尼沒好氣地道。
“這是製度性弊病,或者,這是有錢人對窮人的掠奪!”卡奴一語道出了股票炒作的實質。
“你關心這些幹什麼?我們又不是慈善家,即使要當慈善家,也是賺了錢之後的事。”馬尼一句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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