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你來了。”就在楊淑著急之時,楊淑的大哥楊大龍的聲音從山上遠遠地傳了過來。楊淑之所以是大妹,是因為楊淑下麵還有一個妹子,楊大龍就叫她“妹”。
“哥,你來了就好,珊兒已經熱暈過去了。”聽到哥哥的聲音,楊淑心情好了起來。確實,聶瑩珊隻是暈過去了,這種現象,在夏是很普遍的,一般情況下過半個時就會醒來。因為楊淑完全能感覺到瑩珊的脈搏和心跳都很正常。
“大妹,這是什麼?”楊大龍一走近身邊,就看見聶瑩珊白嫩嫩的手臂上,出現了兩個紅點。
“這,這……糟糕!這是火毒蛇咬的!哎呀,我怎麼就這麼不心呢。”楊淑頓時又著急起來。
“大妹,別急。這火毒蛇雖毒,隻要救治及時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時,楊大龍也不客氣,把那個大包背在背上,然後雙手抱著聶瑩珊就向山下的鎮走去,“要不是媽估計你和瑩珊就這兩要來,叫我下鎮子看看,還不知出多大的事呢。”楊大龍健步如飛,邊走邊道。
“我也沒想到瑩珊會這麼經不住熱,否則,我們也會在鎮上等到太陽一些時再爬山的。”這不怪楊淑大意,因為頭一聶瑩珊都非常正常,誰知她的例假來就來呢。
楊大龍是這大山的山民,更是大山的主人,巍峨的大山練就了他強健的身體,再加上是下波路,所以僅僅0分鍾就走完了楊涉至少需要半個時才能走完的路程,而他的身上,卻是壓著上百斤的重量呢。
鎮有一所鄉鎮衛生院,雖是鄉鎮衛生院,但治蛇毒的血清之類的藥品完全具備,這也是每年都要發生幾起鄉民被毒蟲咬傷的病例,否則,一般的衛生院還真的沒有這些藥品。
“被蛇咬了多久了?”醫生見著病人來了,立即著手檢查。
“大概5分鍾吧。”楊淑看了看手表,道。
“嗯,還來得及。不過,這孩子好像不隻是中了火毒蛇的毒吧?”醫生很有經驗,指了指瑩珊的耳根後麵。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楊淑對火毒蛇的毒也很有經驗,中了火毒蛇,病人感覺傷口附近一直有火在燒灼一樣,故名“火毒蛇”,同時傷口附近會有細細的紅點出現。但是,紅點絕對不會出現在脖子上,耳根附近。
當然,接下來是外婆家去不成了,簡單的治理後,當下午瑩珊就轉到了樂邊縣醫院,命是救過來了,但瑩珊原來嬌嫩的臉,卻開始出現紅斑、綠斑,然後轉山南市醫院,再轉錦江市各大醫院,紅斑被消滅了,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臉的有些部位,明顯鼓起了包,還有的部位又坑了下去。
那個暑假,直到開校,楊淑一直在悔恨和淚水中度過。聶操也請假默默地陪了一個多月,直到開校。
寒假,母女倆又踏上出救醫的道路,聶操以工作忙沒有同行。
又一個暑假,母女倆再次踏上救醫的道路,“阿淑,這樣子可能不是個辦法。既然北方、東海的專家們都了,你還是承認現實吧。”聶操道。
楊淑的眼光很決然,她一定要醫好自己的女兒。同時,差不多三個月了,丈夫沒有與她同房,理由是“她每安慰孩子太累了,休息吧。”所以,離開樂邊時,楊淑將一紙協議離婚書交到了聶操的手上。
自然,在花掉上萬的檢查費、診斷費、治療費後,同樣沒有效果。這時的楊淑,從原來的當兩個孩子的家庭教師已經增加到了八個,除了學校的工作外,每都要花四個時輔導那些有演員夢音樂夢的孩子,楊淑最大的收獲就是錢,那可是保證自己希望保證珊兒康複的錢啊!至於那些孩子的家長是否花了冤枉錢,已經不是楊淑要考慮的了。
瑩珊在家修養了一學期,終於在母親的無數次勸導下,能夠平靜地麵對既成事實的這一切了。而自從知道父親離開了這個家後,聶瑩珊果斷地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楊瑩珊。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父親,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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