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望著遠方,大海洶湧的波濤不停地拍打著,數隻海鷗也在空中奮力地拍打著翅膀,與殘酷的自然做著鬥爭;遠處碧海藍共成一色,夕陽斜映的光輝鋪在海麵上。此雄渾壯觀的景象不可謂不令人驚歎。若問此處是哪,不過一個島,一個貧瘠且偏僻的島。
“若念,”我聽著聲音,回頭看道,“吃飯了,再不回來我媽又好你了。”“嗯。”我回道。站了起來,撣撣身上灰塵,便走向伯母家中。我回頭看了看那片大海,心中有種不出的感覺。“快點啊。”生又喊到。“好。”我就沒再回頭。
“若念,你知道嘛,我今抓到好大一隻魚。”一邊著一邊用手比量著。“你肯定沒見過,畢竟隻有像我這麼了不得的人物”話未完,生便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了,嘴裏含糊不清的著:“才會抓到。”慢慢站了起來,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那樣子讓我有些忍俊不禁。“哎!你還笑我。”生朝我沒好氣的道。“沒,沒笑。了不得的人物怎麼會摔跤呢?”我陰陽怪氣地。“你這人,”著便向我跑來,我自趕緊跑。
一路上嬉笑地追逐,也慢慢地就到伯母家了。生推開院子的大門,喊到:“我回來了!”屋子裏卻沒有人回答。我和生相顧一眼,往日伯母比會笑吟吟地道:“進屋洗手吃飯吧,飯都快涼了,等你們好久了。”我和生走進屋內,伯父伯母在桌上吃著飯,甚至未看我們一眼。
我們雖十多歲的青年,不懂太多人情世故,但也能清楚地看出來肯定出什麼事了。我們沒有問,也不該問。
夜裏,不知為何,毫無睡意。窗戶半掩著,徐徐的海風無聲無息地溜進來,夏日的夜晚,也有些許炎熱,清涼的海風撫摸著我的全身,一的倦意早已無影。我慢慢地穿好了衣服,悄悄地從房門走了出去。我走了很遠,來到了白那個地方。
夜空繁星閃爍,星空浩瀚,星光微落,流落人間。我躺在地上慢慢地感受這隻有我和群星的時刻。
可是不久,些許寧靜就被打破了,遠處傳來人的交談聲,可以遠遠地看見燈籠的燈光離自己越來越近。我頓時有點慌,我也不理解為什麼慌,可能晚上出門怕被抓到吧。因為我躺在一處斜坡上,所以我慢慢地往斜坡下跑,到我覺得他們應該看不見了,就停了下來。
兩人邊走邊。“你真的有把握,雖然荒僻,但那麼多糧食你咋弄啊?”
“哎,我弄不到啊,可他們不能把咱倆怎麼樣吧,咱倆可是靈師唉,怕什麼。”
“我是……”
“放心吧,我們又不拿走什麼,隻是魂譜,對他們普通人又沒什麼用。”。
接下來我便聽不真切了,那時我自然不懂他們的是什麼。
歸回寧靜的空,卻顯得更加的安靜,令人神往。令我神往的不隻是空,還有那大海的遠處。